柳容忍不住浑身开始颤抖。-p′f·w^x¨w`._n?e/t\
更是忘记腹部的绞痛。
她神情慌乱的问道,“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
明明知道对方已经什么都看见了。
可柳容还是不信邪。
依旧怀着侥幸心理。
自己身为太后,不可担上杀人罪名。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纤纤缓缓上前,绣花鞋上的珠串碰出轻响。
只见她坐在梳妆台前照照镜子。
直接拿起柳容平日里梳头发的梳子。
这可是上供玉梳。
只有皇后以上阶品主子可用。
她用玉梳轻轻的划过自己的发梢。
面上非常悠闲自得的说道,“我什么都看见了,太后娘娘可真是厉害。”
“哪怕是身怀有孕行动不便,更是被厉王灌下落胎药。”
“可你依旧有余力反击,更是直接弄死了厉王。”
“可惜我并不伤心。”
柳容还有什么不明白。
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
一切都在纤纤的计划之内。+小/税¨宅~ ?蕪′错·内+容\
可她又有些不明白。
为什么纤纤会认为自己一定会杀刘熠。
她死死的盯着纤纤说道,“你一直都在算计我,更是算计了刘熠,对吗?”
纤纤并没有否认的点点头。
看向地上刘熠的尸体。
更是忍不住嫣然一笑。
“自然,当我知道你们两个的苟且之事,我便日夜想着要你们两个的性命。”
“如今你帮我除掉刘熠,还顺带解决掉你肚子里的孽障。”
听着纤纤骂自己肚子里的是孽障。
柳容感到愤怒。
“你凭什么骂我的孩子?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一辈子生不出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资格骂我的孩子?”
纤纤的目光落在柳容的裙摆上。
那里已经被鲜血浸湿。
语气带着嘲讽。
“不过是没成型的东西,算得上什么孩子?”
高高在上的纤纤,就像是一根银针,紧紧卡在柳容的嗓子眼里。
自她见到对方的第一眼。
同样是不受待见。
明明自己长得比元宁宁更美。?看+书_君+ _首!发+
只要男子瞧见自己一眼。
绝对会被自己吸引过去。
可她偏偏是护国将军的女儿。
凭什么元宁宁的命就这样那样好?
拥有自己的可望不可及的一切。
有时候柳容会怒命运不公。
如果自己可以拥有元宁宁的身份。
那么自己跟刘熠便不会分开。
纤纤欣赏着柳容的愤恨。
“你一定非常的恨我吧?毕竟我欣赏了你全部的狼狈。”
“柳容,哪怕你贵为太后,可你依旧要矮我半头。”
“如今你杀了人,还是太皇太后仅剩的儿子,你认为太皇太后还能容得下你吗?”
一直忍着怒火没有爆发,柳容只是想稳住纤纤,让对方帮助自己掩盖罪行。
可没想到纤纤笑眯眯的继续说道,“太皇太后已经在来的路上,你已经跑不掉了。”
柳容回过味来,“是你故意引来的太皇太后?”
这次纤纤没有回答她。
只是缓缓离开寿康宫。
刘熠死了。
太皇太后怒不可遏。
刘月启更是没想到见到如此血腥的画面。
当他看见柳容浑身血迹,地上的刘熠倒在血泊中时。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初柳容与刘熠有私情。
不要说伤害他了。
哪怕自己当儿子的说上两句。
柳容也是极力袒护。
可如今她居然亲自手刃刘熠。
刘熠身上插着的凤簪和珍珠簪。
二物皆是柳容最喜欢的物件。
幼时刘月启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喜金银珠宝,偏偏喜欢珍珠簪。
更是不小心将珍珠簪掉在地上。
这引来柳容的好一顿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