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爵一直在好奇这样的人设到底是如何在这种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存活下来的,唯一能够说的明白的就是那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的天道。*萝¨拉,小.说· ?埂¢新¢罪`全+
天道无时无刻不在保护着他,所以金世羽可以不脏了自己的手,只是身边的这些攻们为他披荆斩棘,大约是把所有能够伤害他的事物都给解决了。
司爵从未觉得这对一个人来说是好的。
但不得不说金世羽是幸运的。
可惜,遇到司爵,将会是他的不幸。
只是司爵从未同情过他,毕竟如果没有天道,按照金世羽正常的人生轨迹来说,有些事情他必定会遭受,而遭受不住则是他自己的问题。
毕竟,只要是正常人,怎么会有完全顺遂的人生?
如果有,那他一定是被太好的保护着了。
但迟早,长者会消亡,伴侣也说不定会背叛,留给他的将会是无尽的悲苦。
司爵只是将那种结果朝前拨弄了一下,让他提早感受罢了。
由于司爵对于魏昧逸和金世羽之后的关系发展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打量的目光,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他而言更加重要的人身上。+求/书-帮^ .哽!芯.最*筷~
他朝着竹清平笑了笑,随即宽慰他道:“我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竹清平抿着唇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确是在刚刚稍微有点冲动了。
“以后不准擅自行动了。”竹清平虽然不想妨碍对方的行为,但是可能是越来越在乎对方,他没有忍住还是将自己内心的占有欲完全暴露了出来。
说完之后,竹清平便后悔了,他有点艰难地抬起眼眸,去观察司爵的眼神。
从前竹清平怎么可能这般在乎他人的情绪?就单单这一点来说就能确定他真的是非常重视司爵。
旁边的云泽都快要看懵了。
他眨了眨眼睛,敏锐地感受到司爵是真的跟竹清平不是一般的关系,甚至相比于司爵,竹清平可能陷得更深。
大约是他和竹清平的情况实在是太像,他实在是无法控制不代入自己和泽音,只要这般一想,他便抑制不住对司爵的愤恨。¨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
于是他阴阳怪气地开了口。“竹清平大师兄也是担心你,你倒是有点不知好歹了。”
突然被cue,司爵才觉得莫名其妙,他微妙地瞥了眼在他们身边站着全身散发着黑气的家伙,不免有点不太理解。
“我招你惹你了吗?”但司爵也不是那种随便就能被欺负的主,所以当他听到云泽明显带着个人情绪的责难,他是立刻就怼了回去。
可惜云泽现在情绪上头,全然不怕司爵。“你当然招我惹我了,你不顾团队合作,单独行动,本就是不对。”
司爵:……竟然被他说的有点说不上话来了。
竹清平看着司爵吃瘪,倒是忍不住想笑,毕竟他这么多年,可从未见过司爵吃瘪的模样,现在看着倒是有点觉得稀奇。
但他也听出云泽大约是情绪不高,于是他便道:“好了,别吵了。”
大师兄发话,两人自然不会再多说话,这时竹清平才继续道:“没有出事便好,我刚刚也的确是关心则乱。”
云泽倒是并不觉得如此,但既然大师兄已经发话,他也只能不再吭声。
泽音低头瞥了眼云泽头顶的发旋,想起他刚刚的情绪爆发,竟是下意识地勾了一下唇角。
但是泽音这个行为简直就是撞在枪口上。
“你笑什么?”既然没有办法骂司爵了,他自然要将火气宣泄到泽音这个当事人身上。
泽音这个混蛋,对自己全然不在乎,一切都是他更在乎对方。
而现在,他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泽音的确在那瞬间感到了莫名其妙,他嘴角的笑都因此僵在了原地。
而他所做的则是低头看向云泽的脸,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我?”
“对,就是你。”
泽音还觉得好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全是你的问题。”
泽音:……男人的心,如同海底的针,让他这混沌兽摸不着头脑。
而魏昧逸和金世羽那边现在也不是正常的情况。
金世羽明显感到魏昧逸的态度一落千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