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可惜啊。
“沐漓,你要是喜欢草原,喜欢放羊,可以跟我回漠北啊,整个漠北的羊我都可以给你。”
沐漓好不容易才把男人哄好打消了他想玩囚禁paly的心,谁知拓跋枭又来搞破坏,一出声裴慎之的眼神又变了,眼神充满控诉,好像在说她是不是真的想去漠北。
“......”沐漓阴恻恻看着拓跋枭,嗓音压低,“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把你身份公开,看看有多少人会来砍你。”
“那我就墨临渊的身份也公开,想杀他的人可不比我少。”拓跋枭浑不在意。
“那我只能在那之前先把你毒哑了,嗯,还有手,万一你还会写字呢。”
沐漓一本正经分析,听得拓跋枭嘴角抽搐,真狠啊,这女人,事情结束后他一定得离这女人远远地,防止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裴慎之眼神温柔,心底的愉悦蔓延开来流淌至四肢百骸,没有比听到小女人亲自维护他更让他感到开心了。
就连对拓跋枭的态度都好了不少,“还是我们家漓漓心疼我,拓跋枭,你常年孤身寡人,是不会明白这种感觉的,不怪你,孤原谅你了,哈哈。”
拓跋枭表面笑嘻嘻,心底骂叽叽,话锋一转,嘴角挂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