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多了一丝不赞同,他是从北方回来的,自然知道北方正在闹饥荒的事,也知道朝廷迟迟没有拨银赈灾,原以为是朝廷没钱,可这一路看来,京城的官员们过的是相当滋润啊。
“爱卿,不要拘束,朕敬你一杯。”
建宁帝丝毫没有发现沐镇北和沐漓的眼神,自己吃得高兴的很,酒过三巡,沐镇北和皇帝寒暄许久,还是说出了心底最关心的事。
“陛下,臣一路从北方走来,见到了许多流民饥寒交迫,食不果腹,北地三年未落雨,百姓们的日子过得甚是艰辛,陛下仁慈出银赈灾,可臣却未见到分发粮食银钱,为安抚百姓定国情,恳请陛下彻查此时啊。”
沐镇北说得义愤填膺,好像真的以为皇帝早就出钱赈灾,是因为手下的官员不干净贪污的,全然没有注意到建宁帝越发尴尬难看的脸色。
沐漓心底暗暗一笑父亲说这一番话可谓高明,既表明了对皇上体恤百姓的信任,给皇帝戴了高帽,又说明了北地百姓的艰辛急需救济,让皇帝引起重视。
可建宁帝真的不知道北地悲惨的情况吗,他不是不能惯,是根本就没管,就连样子都懒得做,哪怕是象征性的派发些粮食,搭建些粥铺都能救不少人,可他却闭上双眼,假装没有这些事的发生,接连上奏的奏折连看都不看一眼,整日就和后宫的女人厮混,挥霍享受,全然不管虞朝百姓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