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后院都闹成这样,也是算萧景珣的无能。
更不要提还有镇国公府一事!
萧景珣只想到藩王们会有些不悦,却没有想到藩王们会要重新思考那些都差不多敲定的各方底线。
当然,可能也不是萧景珣没有想到,只是眼下他即便想到了,也只能先要把虞娇的事情给处理好,才能再徐徐图之其他。
所以,以往散了宴后,都该是萧景珣先走然后再是诸位藩王再到宫妃最后朝臣们。
此时却是萧景珣稳站上首之位,目送着藩王离开。
而在这些告辞离开的藩王之中,唯一暂时没心情想这些眼前和以后之事的,恐怕也就只有一个魏王了。
此时他正一脸愤怒地看着自家女儿就这么躲在虞娇的身后不肯出来。
说什么都要再跟萧玉待一会儿。
魏王自是不允。
先不说不合理法,就是陛下都已经明摆着散客了,他一个外男还赖在这怎么行?
可惜魏邵根本就不听魏王的解释,就只紧紧地躲在虞娇身后抓着萧玉的胳膊不放。
魏王:“……”这熊孩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眼看着魏王的耐心终于快要告一段落,准备不管不顾地要把魏邵给捉到时,忽然魏邵眼珠一转想到了什么,从虞娇的身后跑了出来。
魏王还没来得及高兴魏邵出来,便看到这小丫头蹬蹬蹬地跑到了萧景珣的跟前不远处,然后首次有模有样地福身行了一礼道:“魏邵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