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这个称呼，在一切还没有被摆在明面上来时，哪怕是赫章面前，虞娇也不能大意地唤出来。

至于这问话…

好吧，虞娇承认她是有点护短。

哪怕明知道听完了整个故事下来，赫章与端葭两人之间都有着错，但她依旧还是决定站在端葭这一边。

赫章被虞娇这问话一下就问懵在了那里。

这个问题别说是虞娇，便是他自己都想知道。

他觉得自己配不上现在的端葭，但又忍不住地想要多知道一些事情，想着要能帮着她一些事…

虞娇看着赫章这模样，哪里还不清楚？

再结合从端葭口中描述出来的赫章，自然也就知道这人性格自始至终都没有变，依旧还是那么的优柔寡断。

这样的人。

说实话。

虞娇还真觉得配不上端葭。

“你既然还没有想好，那知道太多于你并无利，赫大师还请回吧！”

虞娇的语气极为不善地开口怼了一句，随即便当着他的面关上了房门。

被关在房门外的赫章：“……”

这怎么变化这么快的？

之前明明还对他以礼相待，现在就完全一副不耐见的模样。

难道是因为他们俩之间的交易完成的原因？

赫章想不明白，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他曾经说过要让虞娇答应的要求，而刚才已经完成了，所以虞娇才会对他变脸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