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知道,等安顿好了,你去打听一下。”
“且慢”
一队锦衣卫,拦在了车架前。
朱瞻墡掀开帘子,满脸疑惑的看着这些人,眼里满是警惕。
“你们要干什么?是陛下让本王来的,还不快快让开。”
“王爷,陛下,己经在御花园,摆好了宴席,就等王爷您到来了,咱们这就过去,不能让陛下久等了。”
“嘶”
朱瞻墡猛的抽吸一口冷气,心里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久远的传承记忆,突然跳出来攻击自己。
没等他过多的缅怀过去,锦衣卫首接跳上马车,抢过缰绳,驾起马车,向皇宫冲去。
在锦衣卫的带领下。
襄宪王朱瞻墡,在乾清宫,见到了张善。
“来人,上菜。”
一个餐桌摆在了朱瞻墡,而张善就坐在龙椅上,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谢,谢陛下。”
愣愣的看着,只有两小碟的下酒小菜,还有高高在上的小皇帝,
本王能怎么办?
自然是接受啊,谁叫这小子是皇帝呢?
朱瞻墡默默闭上了嘴,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五叔啊,咱们也是多年没见了吧,这感情都疏远了好些,不如,王叔搬到京师来住,这以后见面也容易一些。”
“......”
朱瞻墡猛的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张善,
只见他红光满面,吃嘛嘛香,一点不像要死的人。
接着猛的低下头,放下手里的筷子,不敢吃了。
几个意思,我还以为你想传位于我呢?
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模样,也不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
嘶,这小子,不会是看上我什么东西了吧?
看上我啥了,我改还不行吗?
朱瞻墡想到这,突然灵光一闪,这小子不会是想要弄我吧。/精*武^小-说^王? !追\醉\薪~彰\踕`
“陛下,您这是,想削番?”
“哦?王叔何出此言呢?”
“呵呵”
朱瞻墡冷笑一声,也不接话。
你丫的不读书吗?那书上都写得清清楚楚。
皇帝请的饭,就没有一顿是好吃的!
张善见他这个样子,也懒得再装下去了。
“王叔既然熟读历史,自然是知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当年也讨论过,不过被先祖否决了。
但是呢,想必你也算过了,到我这辈。
嘿,你说巧不巧,刚好五世。”
“所以,王叔,你说,朕是竖着斩好呢?还是横着斩好呢?”
“......”
朱瞻墡再次无语的看着龙椅上的张善,你这问的是怎么斩吗?
你这问的是时间,和地点了吧。
“陛下,血浓于水啊”
“真的?那正好把血放出来,比较比较。”
“陛下,宗室乃是皇室根基啊”
“没事,挖了另外种就好了,朕还能生。”
“陛下.....”
“闭嘴!”
张善拿起桌上的一叠信件,向朱瞻墡扔了过去。
“王叔,你还是看看,咱家的好宗室们,在各自的封地上,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吧。”
朱瞻墡赶紧捡起地上的信件,仔细查阅了起来。
一目十行的看过去。
发现都是锦衣卫查到的,藩王们各种的违法乱纪。
但随着朱瞻墡看到后面,画风就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前面是欺男霸女,抢占田地等,犯罪事实,这没有什么问题。
后面怎么就成了打架斗殴。
还有这一条,殴打家中婢女?
还是在房间里,还声音洪亮?伴有娇喘之声?
你确定这是殴打?你怎么不把用的什么姿势,也记上呢?
朱瞻墡连忙又翻了几封信件,发现上面记录的罪责,有大,有小。
还有一些,那都不算是罪。
走路和别人撞了,也算罪?
你这不是还写着,他们自己都和解了吗?
这也要算上了?
“陛下,这.....这怕是不能服众吧,您处理那些违法乱纪的人,就成了啊,
还有一些,罪不至死啊
求陛下,仁慈!”
“嗯,既然王叔为他们求情了,那朕就赦免了他们。”
“????”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