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夭亡，仅剩尸骨。之所以能复活，全是因为我的神骨和灵血。”

芷鸢说着，语气有些低下来：“若不是我，凌泉也不至于能把一只神鸟炼化至此，失神失智。”

“芷鸢神女！凌泉之过错，怎能怪罪在您的头上！”迟虞义愤填膺，“请您不要把过错归咎于自己！您是受害者。”

“我知晓。”芷鸢说道，“事到如今，这一切，也是时候结束了。”

芷鸢的眼神坚定，似是下了某种决心。

“以凌泉的性子，如今应当是先回魔界，收服魔族了。”芷鸢分析道，“临渊，你可能联系到魔族其他人，叫他们早做打算？就算是先保全自身，也可。”

“自然。”临渊说道，“此事交由我来办。”

“嗯。你大病初愈，便又要经历大战，仔细身体，迟虞同你有灼华相连，你所受之苦楚，她皆要承受一半，要多为迟虞考虑。”

“明白。”

“既如此，大家且先各自做好准备。我们晚些便出发。”

芷鸢话落，院中人影西下散去。

独留芷鸢和雨霁立于院中。

“雨霁。”芷鸢同雨霁说道，“你会不会怪我老是带你去冒险？”

“怎么会呢，主上！”

“我如今既无神骨，神力也所剩不多。你若是想，便从此处出发，下了山，去寻新的主人吧。”芷鸢指着院外一条小道，说着。

“雨霁不去！”雨霁气呼呼地说道，“莫非主上是嫌弃我没用，才想将我早早遣走吗？”

“怎么会呢。”

“那主上便不要说这些话！雨霁不爱听。”

天边曙光正盛，太阳缓缓升起，驱散了林中的雾霾。

“好。”芷鸢摸着她的头，“我知道，咱们雨霁是最有用的小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