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再次被震惊了!
“这……”
奏疏竟然是皇长孙在批?
他们咋一点儿都没察觉到呢?
那些奏疏批阅得都十分老练,对问题的分析也十分透彻……
他们还一直以为是皇爷亲自批阅的呢!
皇长孙的能力,已经这么厉害了吗?
沉默片刻后,李缘问詹徽。,精¢武.暁?税-蛧′ !首.发\
“皇爷也没同咱们说能不能跟朱小宝提这些事,詹部堂,你觉得……”
詹徽笑道。
“你脑子就不能活络些?”
“皇爷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老爷子可是说要找机会同皇长孙好好聊聊的。”
“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让咱们按部就班吗?”
“对旁人可以说,但朱小宝那里,还得等皇爷自己去说。”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点头。
“确实是这个理!”
傅友文看了一眼詹徽,詹徽明白傅友文还有话要说,便暗暗回了他一个眼神。
“好了,诸位都散了吧。”
众人心思各异的回了部堂衙门,詹徽则饶了一圈儿后,去了户部。
户部值庐的花厅里,气氛有些静谧。
傅友文早早地吩咐下属沏好了香茗,就等着詹徽过来。!我′得?书¢城¨ `最_歆?璋!結`哽*欣,快~
没一会儿,詹徽慢悠悠地踱步走进来,眼神里带着几分疑惑。
在傅友文旁边坐下后,便开口问道。
“傅大人,你刚在朝堂上是何意?”
傅友文示意詹徽先用茶。
詹徽点了点头,端起茶杯,轻轻嗅了嗅茶香,品鉴了一番。
这时,傅友文才缓缓说道。
“詹大人,你说皇爷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詹徽微微皱眉。
“你指什么?”
傅友文接着说道。
“皇爷只把皇长孙的事情告诉了咱们这几个人,你说他是不是暗示咱们,要和下面的官吏透露点消息啥的?”
詹徽愣了一下,说道。
“你要不提,我还真没仔细想过这事儿。”
沉默了片刻,詹徽继续说道。
“皇爷明显是加快了做事的节奏,看来这场病对他影响不小,让他的想法有了很大转变。”
傅友文白了詹徽一眼,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嘛!”
“皇爷一直没有明确皇储的人选,说句不中听的,万一皇爷真有个什么闪失……”
“只怕当时皇爷自个儿都吓得不轻,要不是朱小宝出了手,说不定当时就只能托孤并公布皇长孙的身份了。”
停顿了一下,傅友文又接着说道。~x+i_a.o^s¢h¢u^o/c,m-s?.*n.e¢t′
“咱们先不考虑这些,还是分析分析皇爷今日召见咱们的意图吧。”
皇帝的每句话,臣子们都得反复琢磨,更何况今天朱元璋还说了这么多重要的事。
詹徽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
“依我看,皇爷这是打算让咱们先把皇长孙还在世的消息给散播出去。”
“不过,皇爷话里话外的意思,又像是想亲自和朱小宝说明这些事。”
“这事儿啊,就像雾里看花,皇爷估计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傅友文有些着急地问道。
“到底啥意思啊,那究竟要不要和下面的人说呢?”
詹徽肯定地答道。
“说是肯定要说的,但只透露皇长孙还在世的这个消息就成!”
“剩下的,下面的人自己也会去猜测。”
很多国家大事都是模棱两可的,上层一旦透露出某个信息,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往往预示着会有重大变动。
几乎上面传达的每一句话,都会在底层引起巨大的震动,甚至还会被过度解读。
这些个门道,他们身为大明高官,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只需要弄清皇爷的意思,他们办事就能有方向。
傅友文点了点头。
“我懂了,我这就去和秦部堂他们知会一声。”
詹徽应道。
“好!”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看似风平浪静。
京城各个衙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