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啥本事,就是把咱们厂工人们干活的那股子劲用到跑步上了。\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咱扛钢材讲究个稳当,跑步也一样,一步一个脚印,别想着偷懒。”
“说得好!”台下不知谁喊了一嗓子,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叫好声。
安海站在台上,目光扫过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突然瞧见前排坐着几个熟悉的身影——
聋老太太正用手绢擦着眼角,刘海中挺首腰板端坐着,阎埠贵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
傻柱翘着二郎腿冲他首乐,许大茂难得没阴阳怪气,反而跟着大伙一起鼓掌。
院里的人基本全来了,唯独不见易中海和贾张氏。
杨厂长抬手压了压掌声,笑道:
“同志们,咱安海同志是咱厂的骄傲,也是95号院的骄傲!
今儿个,咱请安海的邻居们上台说说,平时跟安海处得近,最知道他的底细!”
台下顿时起哄,傻柱第一个蹦起来:
“杨厂长,这事儿我先说!咱安海啊,打小就跟个傻小子似的,
成天在院里瞎跑,撞翻三大妈的花盆那回,还三大爷被追着骂了三条街!”
他挠了挠头,突然正色道,“可谁能想到,这傻跑还跑出个名堂来!
你别说,他平时那股子蛮劲,搁跑道上还真对了路子!”
许大茂跟着站起来,难得没带刺儿:
“要说以前,我还真瞧不上这小子,总觉得他缺根筋。!微¨趣.晓\说_蛧^ ′吾*错/内′容·
可这回在报纸上看见他破纪录,嘿,我许大茂服了!
咱院出了这么个能人,往后谁再提95号院,咱腰杆都硬!”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干部装的口袋扣得整整齐齐:
“安海这孩子,平时看着憨,工作可踏实。
在厂里当保卫科长,巡逻时跟个铁柱子似的杵在那儿,
现在跑起步来,也跟他干科长一个样,扎实实的,不偷奸耍滑。”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
“别看安海同志平时不大爱说话,这股子毅力可了不得。
我家老三以前还笑他傻,现在好了,得让孩子跟安海同志学学,做啥事都得有股子钻劲。”
聋老太太抹了把脸,笑着说:
“要说啊,我打小就看着安海长大,小时候爬树掏鸟蛋,跑得比猴子还快!
那会儿就想着,这孩子腿脚灵便,保准有出息,没想到真成了运动员,给咱西合院长脸!”
秦淮茹也跟着点头:
“可不是嘛,平时在院里,安海没少让大伙操心,衣裳扣子老是系错,裤子也总找不着。¨狐¨恋^雯`茓+ `嶵,欣~章?踕\耕?辛+筷*
可现在想想,安海心里头透亮,认准了跑步就一门心思往前冲,跟咱工人炼钢似的,就得有这股子韧劲儿!”
安海听着邻居们的话,没想到如今一个个都夸起他来,连平时爱挑刺的许大茂都没了二话。
他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笑了:
“各位大爷大妈、兄弟姐妹们,咱就是个普通工人,能跑出点成绩,多亏了厂里的培养,还有院里大伙的照应。
往后啊,咱还跟以前一样,该工作工作,该跑步跑步,绝不辜负大伙的期望!”
台下掌声雷动,傻柱突然喊了一嗓子:
“安海,啥时候带咱院的小子们练练啊?说不定咱院能再出几个飞人!”
“没问题!”安海爽快地应下,
“回头咱就在院里划块地,带孩子们跑跑步,练练劲,保准让他们跟咱厂里的机器似的,倍儿精神!”
杨厂长拍了拍安海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
“好啊,安海同志这觉悟就是高!不光自己厉害,还想着带大伙一起进步,这才是咱工人阶级的好榜样!”
大会结束后,礼堂里的人潮渐渐散去,安海和蒋依依往办公室走。
刚转过拐角,就看见棒梗蹲在墙根下,手里摆弄着个用铁丝弯的小玩意儿,脑袋耷拉着,脚尖在地上划拉来划拉去。
安海笑着招呼一声:“棒梗,你在这儿干啥呢?”
棒梗猛地抬头,看见安海,眼睛一下子亮起来,蹭地站起来,手里的铁丝玩具都忘了丢:“安、安叔!”
这声“安叔”叫得安海愣了一下,以前棒梗都是喊他安傻子。
安海挠了挠后脑勺,蹲下来跟棒梗平视:
“咋啦?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