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阎老抠,我原本以为他是个好的,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小心思。!白~马·书¨院? ¨芜,错*内′容+”
听了刘光齐的分析之后,刘海忠也是有些气恼。
不仅仅是因为如果没有刘光齐在的话,他刘海忠就被阎埠贵给当枪使了,更重要的事,阎埠贵这个西合院的三大爷,竟然不把他刘海忠这个西合院的二大爷放在眼里。
这是刘海忠怎么都无法接受的。
“爸,您以后还是小心一点这个阎老抠吧。”
刘光奇看着刘海忠生气的模样,心里暗笑的同时,也在劝诫着刘海忠。
“嗯,我知道了。我儿子真厉害,这阎埠贵的那点小心思,竟然都被你给看出来了。”
听着刘光奇的劝说,刘海忠看着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心里真的是满意极了。
“爸,您就是太想当官了,所以才会被阎埠贵所蒙蔽。”
刘光奇小声的吐槽了一句。
这也就是刘光奇了,要是换成刘光天或者是刘光福的话,刘海忠的大耳帖子早就乎上去了。
“想当官有什么不好?要是当初你爷爷是当官的话,咱们家还会是现在的这个模样么?”
“这男人呀,就得有权。看哪个不顺眼,就能收拾哪个。”
刘海忠想起了当初自己在老家的时候,被当官的收拾的样子了。?卡~卡.晓.税`枉, ^更~鑫¨最^全,从刚开始的痛恨,到后来的无能为力,到最后,在刘海忠的心里,就只剩下羡慕了。
渐渐地,当官也就成了刘海忠心里的执念。
“您说的是旧社会里当官的。”
对于刘海忠的这个执念,刘光奇是怎么都看不顺眼的。就是因为这个执念,刘海忠吃了多少亏,上了多少当,刘海忠自己不清楚,可是刘光奇可是给记得一清二楚的。
“什么时候的当官的,都是这样的。”
“别的不说,就拿咱们这个西合院里来说吧,明明是三个大爷,可是他们有事的时候,都喜欢找许富贵,这还不是因为他许富贵是一大爷?哼!”
说起这个,刘海忠就是满肚子的牢骚。
明明他刘海忠也是一个老师傅了,手底下也带不少的徒弟,怎么就比不上许富贵这个只会放电影,耍嘴皮子的了?
“爸,这个您还真怨不了别人。”
“刚开始的时候,别人来找您说事情的时候,您总是端着二大爷的架势。就是您这种做法典型的官僚主义作风。时间长了,谁还愿意找您帮忙?”
“您再看看许大茂他爸是怎么做的?”
“平时的时候,西合院里的事情,只要是不涉及到他们家的,亦或者是没有找到他面前的,他一般都是视而不见。′看_书~君^ `更.辛,罪+全.”
“只有别人求到他头上,许富贵才会出面。”
“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是许富贵出面,那么就必定会听完双方的话,不偏不倚的把事情给处理好。”
“即使是最后处罚了不占理的那一方,许富贵也会将道理当着大家的面给讲清楚,说明白。”
“这才是咱们西合院里的邻居们信服他的原因,而不是因为他许富贵是一大爷,别人才找他帮忙评理。”
刘光奇也是心累,有一个只知道自以为是的老爹,说话还真的是费劲。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在能说会道这方面,刘海忠就算是十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人家许富贵的对手。
“哼,你小子究竟是哪一头的呀你!”
刘海忠被刘光奇说的感觉没了面子,轻哼了一声,用手掌在刘光奇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我这叫忠言逆耳。”
虽然刘海忠并没有用力,可是不要忘了,刘海忠本身就是靠着力气吃饭的,即便是他没有用力,可是打在刘光奇的身上,还是让刘光奇感觉有点受不了。
“你说阎埠贵今天是说的傻柱跟轧钢厂里的领导关系好,是不是真的?”
刘海忠看着刘光奇疼的脸都皱在了一起,也知道自己的力气不是刘光奇所能够承受的了的,心里讪讪得,但要是让刘海忠给刘光奇道歉的话,刘海忠又做不到,也只得是换一个话题。
此刻,刘海忠真的是感觉自己的这个上学成绩很好的大儿子,是能够给他提供有用的建议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这轧钢厂的领导也是人,这是人就得吃喝。”
“别的咱们先不说,就单单是何雨柱的厨艺,那不要说是在轧钢厂,就算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