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刘平和何雨柱的身影刚刚出现在客厅,娄虎的声音就传进了两个人的耳朵里面。/l!k′y^u/e·d`u¨.^c~o?m+
“办的差不多了,等一下我跟柱子哥再去派出所一趟做个笔录就好了。”
刘平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一边吸溜着,一边回着话。
“行,你们快去快回,省得等下就到了后半夜了。”
娄虎看了一眼自己挂在胸前的怀表,催促着说道。
“额……”
刘平伸出自己的左手,看了看手腕上手表显示的时间,己经半夜十一点多了,这怎么着都得到后半夜了吧?
“滚,滚,滚,老头子我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竟然会有你这么个徒弟。一大把年纪了,还得帮着你们看孩子。”
娄虎看着刘平无语的表情,有些生气的挥了挥手,让刘平和何雨柱赶紧离开。
“老爷子,这以后这西合院可就平静下来了。”
刘平现在可是被冻的吸溜着鼻涕呢,又怎么可能这么听话的再出去挨冻?怎么着也得等自己身上暖和了,才会出去。
“柱子哥,你也别愣着了,赶紧洗洗,换身衣服,要不然的话等下咱们出去,你非得感冒了不可。-微-趣-暁?税~蛧¢ -追·醉,歆.章/截_”
看娄虎不搭理自己,刘平只得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何雨柱的身上。
“嗯,柱子,这小子说的不错,你快去换衣服。这去做笔录的事情,也不是这么着急。反正都己经到了这个点了,也用不着瞎讲究了。”
娄虎首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何雨柱领口早就己经被汗水打湿,如今好在还在屋子里面,要是真的去了外面的话,说不定还真能结冰。
“行,那老爷子,您先在这看一下雨水,我这就去换衣服。”
何雨柱也觉得有些难受。
没有办法,如果是夏天的话,这湿透了的衣服很快也就能干了。可是现在却是滴水成冰的寒冬,怎么着也不可能用自己的体温把衣服烘干。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娄虎看了一眼还在那里悠闲地吸溜着白开水的刘平,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然而,刘平却是知道,娄虎的问话却并不是他所表现的这般漫不经心。
“我没什么打算呀?好好上学,好好练武。只要是别人不招惹我,那我在别人的眼里完全可以做一个透明人。”
刘平将手里的茶杯放下,同样表现得漫不经心的。¢萝-拉^小\税? ·耕·辛-最¨哙`
“这几个月下来,虽然时间不长,我能教你的也都教给你了。剩下的,也都是些水磨工夫了。只要你能够吃的了苦,耐得住寂寞,那么你手上的功夫,以后肯定能够达到一个很好的层次的。”
娄虎收起了自己脸上的漫不经心,反而是一脸严肃的对着刘平说道。
“老爷子,您是要走?”
娄虎的话听在刘平的耳朵里面,却是犹如一声炸雷,将刘平整个人都震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吭吭哧哧的把自己心里的猜想给说了出来。
“老爷也算得上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初他让娄福来通知我教你武功的时候,原本我也没有想到你这个小子竟然能够有这样的天赋。也就没有动什么跟着老爷一起走的念头。”
“可是现在你这小子己经把我手里的东西都给学的差不多了,我这老头子再留在这里,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正好老爷要去香江那里闯荡,我虽然不知道香江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可是想来也是不会怎么太平。我这把老骨头,还能给老爷出一份力。”
娄虎面容严肃的看着刘平,一字一句的说着。
“老爷子,您跟娄家究竟是个什么关系?难道您不是出自娄家?”
对于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在提到娄振华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尊敬,让刘平对于娄虎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如果像是传闻之中所说的那样的话,娄虎就是娄家的支脉中的一员的话,娄虎在提到娄振华的时候,不应该表现出这样的一个表情。
“我是娄家老太爷外出做生意的时候,捡回娄家的。之前叫什么名字,我早就不记得了。只知道,我能在那个战乱的年代活下来,就是娄家老太爷给的一口饭。”
“老太爷在我小的时候,说我身上有一股子虎气,看我实在是没有地方去,而且年龄也小,就给我起名字叫娄虎,那么我这辈子就是娄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