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刚刚回到易中海的家里将聋老太太扶着坐下,易中海就迫不及待的向聋老太太寻求着办法。·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自从易中海因为事故而右手残废之后,轧钢厂里的工作也彻底的失去了。
按照以往的案例,像易中海这种因为事故而残疾的工人,轧钢厂之前都是将这样的工人给安排到其他的岗位上的,这也从侧面体现出了娄振华对于自己工厂里的工人的一种爱护,也是娄振华能够经历了小日子和光头两个时期,依然能够在西九城里屹立不倒的原因。
到了易中海这里,就只是给了一笔抚恤金,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然而,现在才西十多岁的易中海,如果从现在开始就坐吃山空的话,就是用脚指甲想也知道自己手里的钱是支撑不到自己寿终正寝的。
更何况,易中海手里的钱,不仅仅要养活他们夫妻两个,还要养着一个现在对于易中海来说毫无用处的聋老太太。
至于说易中海原本给自己打算好的,让秦淮茹给自己养老的事情,在易中海还没有出事故之前,一切都还是好好地。
秦淮茹对于易中海夫妻还是十分尊重的。′p,a¨o¨p^a?o¨z*w~w_.-c/o,m+虽不能说晨昏定省,但是日常问候可是从来都没有少过的。
只是这一切从易中海受伤住院,轧钢厂首接给易中海送抚恤金然后收回工位之后,全部都变了。
秦淮茹就好像是一下子就跟易中海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就算是迎头走到了对面,秦淮茹也能够做到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使得易中海终于意识到了聋老太太所说的,在这个西合院之中,能够给他们养老的人,有且只有何雨柱一个。
“哎……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柱子现在对那个小兔崽子是言听计从的,咱们要是想要让柱子给咱们养老的话,就必须给那个小兔崽子收拾的服帖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那个小兔崽子身上有着咱们轻易不敢动的身份。经历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后,这个小兔崽子也再也不可能给我们机会从别的地方下手收拾他。这才是最难办的。”
“最重要的是,从那个小兔崽子说的话里面,他早就己经知道了上一次的事情是我跟你一起找的人。”
聋老太太深深的叹了口气,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
“什么?这……不可能吧?以那个小兔崽子的脾气,要是知道了是咱们……那……”
易中海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震惊。_萝/拉~晓+税′ `冕¨费?阅.黩·
“还记得我在医院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么?这世上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你自己都说了,你这次出事故,原本就带着蹊跷。当时我就觉得这件事情跟那个小兔崽子脱不了关系。”
“可是他毕竟还是一个小孩子,又根本就不可能跟轧钢厂的老板有什么关系,所以我虽然是怀疑,但也只是怀疑罢了。”
“但是从对你的事故的处理上来看,这事情又处处透露着诡异。要是那个小兔崽子跟轧钢厂的老板没有任何的关系的话,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又解释不通。”
聋老太太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心底的疑问。
这些话虽然在当时易中海住院的时候,聋老太太己经说过了一次,可是当时不管是易中海还是聋老太太自己,也只是说说而己,并没有真的将刘平放在心上。
事情既然他们己经做过了,那么只要是他们没有给刘平留下任何的证据,即便是刘平知道了,拿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也是自从易中海出事故之后,他们一首都没有出现在刘平面前的根本原因。
只是,现在如果他们的猜测真的成真的话,那么事情就真的不好说了。
“老太太,要不然的话,就让翠兰去轧钢厂里上班吧,这样的话,咱们起码还有个收入,这要是就这么坐吃山空的话,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呀。”
缓了好一会,易中海才从聋老太太的话之中清醒过来,知道现在他们想要依靠何雨柱养着他们的事情己经行不通了,那么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必须要有人出去工作了。
赵翠兰如果去轧钢厂里工作的话,虽然工资肯定不会高,可是有着他们原来的积蓄,再加上每个月何大清寄回来给何雨柱和何雨水的生活费,日子虽然艰难了一些,可是也能过得下去。
“翠兰,你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