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场面,可是让他记忆犹新,想起那时的场景,他到现在都还是热血沸腾的。\7^0\0′t?x,t/.`c/o?m′
当年他也就是差不多这个年纪,他也是跟着大人远远的站在后面,那些反动阶级站在台子上,带着高帽子,低垂着头,都要把脑袋扎在脚尖上了。
这一瞬间,他好像成了那个反动的人,要站在台子上接受人民的批判。
“刘海中,你还要狡辩不成,我问你,到底因为什么打刘光天,他犯了什么错,犯了什么事,你说?”
何雨柱的声音仿若天边的炸雷,炸的刘海中一个激灵,手里的皮带掉在地上,身子摇摇晃晃的,就像是要跌倒一样。
“说啊,快说。”
“心里有鬼,搞不搞刘光天是从外面抱来的,他才不亲。”
“这个不好说,弄不好,刘光天以前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孩子,被刘海中偷来的。”
“胡扯,你们都说错了,刘光天是刘海中仇人的孩子,他把刘光天放在身边就是为了报仇。”
一群半大小子,开始信口开河起来,也是难为他们了,这么快就想出了这么多的理由,年轻人的想象力真的是很丰富。-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何雨柱听的都开始满头黑线了,别说刘海中了,那是都快气炸了。
“胡说八道,刘光天是老子的种,这有啥假的。”
刘海中暴跳如雷,跳着蹦子指着人群外面,像是要把这群小伙子指死一样。
围在周围的大人全都憋着笑,他们知道这些娃子们全都是在胡说八道,可是他们心里解气啊。
这刘海中别看就是当了个院子里调解纠纷的调解员,那官威可是炽烈的很,恨不得有八尺高。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他打算站出来说两句,可是身边的阎埠贵斜睨了他一眼。
“老易啊,你可要想明白,如今这形势你看不出来吗,何雨柱带着一帮子小年轻这是要做给咱们看呐,他们团结着呢。”
易中海一开始没听明白,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何雨柱这些年轻人,是要夺权那。
那他怎么能愿意,这院子里他可是管事的一大爷,地位是谁也撼动不了的。
他往前跨动了一步,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内心看来是极度的不平静。
他必须要站出来,何雨柱他们不是在打刘海中的脸,这是要掀翻他们三个。¢优-品_暁¢税/枉. -免^费¢悦?黩\
深吸了一口气,他打算开口。
“你没有儿子,老易你没有儿子。”
易中海的脚步一顿,回头看着阎埠贵,不明白他这个时候提这一茬干嘛。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里这么多人,非要说这个干嘛。
看着阎埠贵那破旧眼镜下面的小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
易中海一下子明白了,是啊,自己没儿子,何止没儿子,自己没有孩子。
以后怎么办,他不是一首在发愁该怎么养老吗,不就是因为自己没儿子,以后没有人依靠吗。
阎埠贵的意思他明白了,他是告诉自己,你易中海以后是个没有依靠的,你得罪了这帮子年轻人,你以后总有老的时候,到时候怎么办 。
是啊,自己以后年纪大了,这里面的小伙子随便哪一个都是身强体壮的,出来扇自己两巴掌,踹两脚的,他哪能受得了啊。
“老刘,你糊涂啊,自己孩子都不好好的对待,你还怎么能好好对待别人啊。”
最终,易中海从喉咙里喊出来了这么一句话,本来还对易中海站出来有点期待的刘海中一下子就蔫巴了。
完了,老易这个鳖孙,你这长的浓眉大眼的,没想到竟然叛变了。
“听听,看人家易师傅,这觉悟,刘海中不要说废话了,我今天代表厂子跟你谈话,要是认识不到位,以后每天在厂子保卫处给你开课,给你上上思想教育课,什么时候学会怎么对待自己思想上的毒瘤了,什么时候让你回来,工作也别干了,先停职。”
“这…这…”
刘海中“这”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何雨柱真是多管闲事。
等着吧明天他得去厂子找领导去,找吴厂长,他要去告何雨柱,插手别人家的私事。
不给他一个说法,那就没完,等着吧,不要以为你是领导,那还得有能管上你的地方。
刘光天这会己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掸去了身上的灰,十几岁的孩子,眼中带着光,像是那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