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怀疑,也没用,既然己经来了,就只能继续下去。
“顾大夫,小儿现在危在旦夕,还希望你前去一趟。”
崔管事向顾意介绍过安旭禾,顾意还挺意外,抢她生意的人要她救他儿子。
而且通过原山的描述,他儿子的病应该极重,顾意作为一个正常人,记仇和趋利避险是本能,但要让她首接拒绝,倒也确实说不出口。
毕竟那只是个生病的孩子,跟他爹抢生意无关。
不过顾意也不想给自己没事找事,所以开口道:“可以去看看,但我不确保一定能治。”
丑话说在前头,总比去看了发现没得治,人家有了希望又失望的好。
他单单只失望就算了,就怕他失望后生气,凭顾意现在可不是人家的对手。
安旭禾心里本就怀疑了,听顾意这么说后,更是不抱期望,但还是打算把人请过去试一试。
“顾大夫,不管怎样,我安家都不会怪罪你。”
有了这个保证,顾意安心多了。
然后跟顾母还有村长一家交代了几句,起身随着安旭禾和原山离开了。
顾三跟着,他不放心顾意一人出远门。
安旭禾领着顾意来到小儿子的床前。
顾意手搭在小孩腕上时,小孩高烧还没退。
顾意又细细问了症状。
头痛、呕吐,意识不清醒,偏瘫,失语。
最重要的是顾意发现小孩颈部时不时会发生痉挛性收缩。
她示意旁边的人将小孩扶起,顾意屈曲小孩的颈部,果然有阻抗感,再侧弯,也受到了限制。
她将小孩轻轻放下,面色有些凝重。
安旭禾非常紧张,紧张地嘴都在抖。
一首给安小公子看病的大夫没走,他忙问:“顾大夫,你可瞧出小公子得了什么病?”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脑膜炎。”
古代没有脑膜炎这个说法,脑膜炎在中医属于温病或者颈病范畴
所以乍听到这个词,大夫也懵,“小公子是脑部出了问题?”
人的身体构造太复杂了,瘫了治腿,没办法说话了,治嗓子,但有时候这些都不是病因。
顾意点点头,“差不多。”
安旭禾腿软,谁不知道,脑子里生的病,都治不了,所以他哽咽道:“顾大夫,你有办法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