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度。”
“说实在的,从他嘴里说出当家主母这几个字时,我还以为他是什么官宦人家呢,其实跟我们一样,也不过是小商贩,开店铺赚钱过活。”
“不过,他家确实比我们家有钱,我们也当是高攀,他说我们洪月的时候,我们没多想,真就以为是我们家洪月哪里做的不对。”
“后来,等他跟县丞的女儿定亲了,我们才知道,原来不是我们家洪月不好,而是人家真的攀了高枝,看不上我们家了。”
“那县丞家的女儿长得好看吗?贤淑吗?”问话的声音略显稚嫩,顾意看去,原来是陈十西,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的屋。
顾意瞪了他一眼,“进屋前怎么没敲门?”
陈十西嘿嘿笑,“我敲了,你们没听到。”
然后没脸没皮又去问老板娘,人家县丞的女儿长得好看不好看。
老板娘却说:“长得好看不好看,不重要,不能因为她长得好看,就庆幸马元才没娶我们家洪月,也不能因为她长得不好看,就嘲笑人家姑娘吧。”
“重要的是马元才这个人,没担当,他想高娶,其实并没有错,他要是堂堂正正地跟我们家说,不想娶我们家洪月了,跟我们家好好道歉,我们家不会怪他。”
“但他怎么做的呢,怕别人说他势利眼、小白脸、没骨气,就说我们洪月这这不好,那那不对,手段太低见,太恶心人了。”
陈十西陷入沉思,顾意看他可能不理解,开口解释,“老板娘的意思是,要堂堂正正做人,不要像阴沟里的老鼠似的,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欺负人,达成自己肮脏的目的。”
陈十西恍然大悟。
顾意却问:“你干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