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意也是没料到,这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期间言肃进来给顾意换了新草。
还告诉顾意,顾家爷奶都在垂死边缘。
朝堂上,顾家爷奶躺在草席上,进气不比出气多。
顾大郎和顾二郎以及顾小意大伯跪在一侧,看到顾意整齐划一的气愤表情。
顾意首接冲他们翻了个白眼。
堂上县令拿起惊堂木往下狠狠一拍,“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顾意承认自己是想笑的,因为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居然有这么一天真实的发生在了眼前!
她立马跪下,低头,“我叫顾小意,下洋村人。”
县令又说:“顾家大房状告你毒杀祖父母,你可认?”
“不认,我没杀人。”
顾大郎听言,也不等县令发问,嚷嚷道:“大人,就是她下得毒,我爷奶前几天去她家做客,她嫌我爷奶麻烦,给我爷奶下了毒,让我爷奶睡了一天一夜。”
顾意朝县令抱了个拳,问:“尊敬的县令大人,我想问他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
县令被顾意的言语弄得有点懵,下意识点头,而顾意立即问道:“你说的前几天,到底是前多少天呢?”
顾大郎哪记得这个,支支吾吾地回道:“五六天前。”
顾意冷笑,“七天前,我跟葛大夫打赌,然后七天没出门,期间也没任何人上门,下洋村的村民,还有镇上的百姓,都可以为我作证。.l+a^n¨l_a?n-w-x¢..c~o?m¨”
“顾大郎,你堂前撒谎,说得话就不可信。”
顾大郎眼神闪烁,“是我记错了。”然后他掰着手指头数,“我想起来了,大概半个月前。”
“你有病吧。”顾意首接开骂,“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半个月下毒,现在才毒发,咋的,慢性毒药啊?大夫呢,是慢性毒药吗?”
顾意刚问完,县令就道:“传大夫。”
大夫本就等在外面,一叫他,他背着医药箱就踏了进来,“不是,他们中的不是慢性毒药,虽然诊不出到底是何时中的毒,但我十分确定绝不可能是半个月前。”
顾大郎不信邪,“就算不是半个月前,也有可能是顾小意偷偷遛进我们村下的。”
顾意又是一个白眼送过去,“你有证据吗?谁主张谁举证,你说是我下得毒,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
谁主张谁举证?
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规定?
县令都迷糊了,但不等县令开口,顾大郎又急道:“给我爷奶下过毒的只有你,大人,您可以问下洋村的村民,他们都知道我爷奶去她家,昏睡了一天一夜。”
县令啪的一下狠拍惊堂木,打断顾大郎的嚎叫,“顾小意,半个月前,你是不是给顾家爷奶下过毒?”
顾意不打算在这个上面说谎,因为下洋村的村民们确实知道顾家爷奶来过,也确实知道顾家爷奶自到她家后没再出来。*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而且村长一家是知道她给顾家爷奶喂了药的。
“半个月前,我给顾家爷奶确实下过药,但不是毒,只是蒙汗药。”
说着她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展示给县令看,“就是这个,蒙汗药不会死人,只会让人昏睡。”
县令示意大夫将药拿去查看。
大夫闻了闻,又用小指沾了点喂进嘴里,而后点头道:“确实是蒙汗药。”
顾大郎见此立马又嚎叫,“大人,她都承认自己下了药了,凶手就是她,大人给她用刑,打她,看她认不认?”
县令头疼地又狠拍惊堂木,“大堂之上不要喧哗,本官是否用刑,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
顾大郎见县令呵斥他,吓得哆嗦了一下,忙低下了头。
然后县令问大夫,“这药跟其他药或者食物能不能混成毒药?”
顾意没想到县令能想到这层,也是意外。
然而大夫却说:“不会,顾家爷奶中的毒里,没有蒙汗药的成分。”
话到这里,顾意觉得基本可以判定,顾家爷奶中毒跟自己无关了。
但顾大郎不死心,“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家爷奶为人敦厚,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就你,因为爷奶不喜欢你,就下药害他们,顾小意,你还是人吗?赶紧把解药拿出来,要不然等爷奶死了,你就等着也被砍头吧。”
顾意嗤笑,“顾大郎,你是不是脑残啊,说话过脑子吗?就你刚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