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老朱嘿嘿一笑:“也没啥,就是准备关他们禁闭,让他们在玄武湖边好生学习、思过。.白?马¢书+院¨ ^哽^芯!嶵\快-”
马皇后斜睨着他,对这位枕边人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别说是她了,就连亲生儿子都不信他的话:“爹,你说实话,到底想要干啥?”
老朱沉下了脸,忽然沉声道:“让他们去北方!”
“什么!”
两人大惊,异口同声道:“不行!”
“好端端的,去北方干什么?那里又不太平!”
“是啊爹”,朱标附和道:“虽然北方大部平定,但人心未归,暗流涌动,怎么能让弟弟们去犯险?”
“妇孺之言!”
老朱不屑的撇撇嘴:“棡儿的封号是什么?”
朱标一愣:“晋王啊,怎么了?”
“是啊”,老朱眉头皱起:“老西封燕,老二在秦,老三赴晋,你这些个弟弟将来都是要替你、替咱大明戍守边疆,保万世太平的,怕什么犯险?”
“现在不去边疆好生看看,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将领们是如何抗击蒙古,驱逐鞑虏的,什么时候去?等蒙古人再带着大军打回来吗?”
“可是现在也太早了吧?爹,你听我说...”
“不早了”,老朱摆摆手打断:“老二己经十八了,老三也十六了,你爹这个岁数的时候,都沿街乞讨养活自己了。`优-品~晓_说/徃\ *首`发!”
“那能一样吗,我不同意!更何况老西都没大婚呢,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朱标说什么也不同意弟弟去犯险,马皇后虽然不忍,在大事上却很少驳老朱。
“老二、老三去也行,但老西他们几个就算了吧,毕竟还小,等几年大婚了再去也不碍的。”
“不行,兄弟嘛,就要整整齐齐的一起去,少一个都不行。”
“可老六、老七也太小了吧,才十岁啊。”
哪怕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马皇后也一样当自己孩子疼,在心里从无偏颇。
“老六做事稳重,有哥哥们护着,能有什么事?至于老七...”
提起朱榑,老朱心里就光火:“小小年纪,就敢在宫中烧猫虐畜,长大了还得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见识一下民间疾苦,知道他这富贵来之不易,好生反省一下自己!”
“等等!”
朱标敏锐觉察出其中不对:“爹,难道你是想让他们微服?”
“废话!”
老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打着藩王的旗号出京,除了能接受沿途百官的阿谀奉承,能学到什么真东西?
既然要锻炼,那就要真正的深入民间,走到百姓中间去,做一个老百姓!”
“不行,我不同意!”
朱标继续唱反调:“爹你非要他们犯险,儿臣也无话可说,那儿臣就跟他们一起去!”
“胡闹!”
老朱炸了毛,起身就找鸡毛掸子:“咱瞧你是皮痒了,既然老子今儿几个儿子都揍了,也不差你一个!”
朱标梗着脖子:“打就打,爹你就算打死儿子,儿子也不同意!你这糊涂老爹、昏君!”
“咱劈了你!”
老朱被气急了,随手抄起宝剑就要砍他,马皇后一看老汉动家伙了,赶紧伸手去拦,“标儿你快走!”
话音未落,却见朱标早就撒丫子跑了,那叫一个轻车熟路。,咸~鱼/墈*书/ _庚·芯^罪¢哙_
老朱被气乐了:“你敢骂你爹昏君,有本事你别跑啊!”
远远的,朱标的声音传来:“小杖受,大杖走,儿子不能连累爹你做下弑子的恶事...”
“这兔崽子。”
老朱也不是真要砍他,随手将宝剑丢下,看到马皇后正冷冷盯着自己。
“他是小兔崽子,那你是啥?我又是啥?”
“嗐,那不是气急了胡说的吗,妹子你咋还能生气呢?”
“行了,你做好决定的事,我也不驳你,但孩子们的安全一定要保证。”
“这你放心,咱是那不靠谱的人?今儿咱己经下了密旨,让平保儿秘密调兵,在泽州那边候着,沿途暗中护卫。”
“这还差不多。”
马皇后想了想:“你这次让榑儿也去,怕心思没那么简单吧?”
“嘿嘿,被你看穿了?”
想起太原府那个小鬼,老朱就有气:“他不是不愿意跟着咱回来吗?那咱就让他亲兄弟去接他,这面子算是给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