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槽,可能藏着弩箭。”
晨雾渐薄,东方泛起淡青。
宋焱摸着复合弓的弓臂,此刻的破阵智慧,对外只能归为杂学旁收,而非任何势力的秘传。
毕竟在这个节度使割据的年代,暴露过多学识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转过一道急弯,众人终于看见刻在巨石上的“鬼哭峡”三字。
肖兰忽然凑近,低声道:“宋公子对古阵的造诣,怕是连江湖上的‘遁甲门’弟子都不及。”
“姑娘过誉了,都是雕虫小技。”
“我师傅曾说,破贪狼阵需懂‘天地人三才’,您刚才的方位判断……”
“不过是依图索骥,听姜叔说峡内有恶匪,专在雾天设伏,用滚木礌石对付过往商队,这让我有些担心。”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肖兰腰间的透骨钉:“肖姑娘的暗器手法出神入化,待会儿怕是要多劳烦了。”
山风掠过,吹散最后几缕雾霭。
宋焱将安州弩重新上弦,复合弓斜挎在背,莫非剑剑鞘在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
他知道,没有周王府的秘传作为依托,自己必须更谨慎地隐藏身份,用看似普通的“杂学”解释所有机变。
毕竟在这个江湖与朝堂交织的世界里,真相往往比迷雾更危险。
而他的每一步,都可能牵动多方势力的神经。
远处,峡口传来隐约的狼嚎。
宋焱深吸一口气,踏出破阵后的第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