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爷,多谢您刚才出手相救,黄老爷的医术高明,简首神了。/求?书*帮_ ¨追?蕞?薪*彰-劫.”
原来老鸨是来道谢的,身后两人手里也托着酒水和茶点。
耿星河朝着窗户轻轻咳嗽两声,然后沉声道:“王妈不用客气,见人危急,哪有不出手的。我哪有什么医术,这也是碰巧巧合。”
“黄老爷太客气了,事情仓促,我这也没什么东西答谢,只能准备些酒水,和茶点,希望黄老爷笑纳。”
耿星河看向那酒水,不会里面又加料了吧。
老鸨让翘儿接过,腻上来堆笑道:“要不是有黄老爷出手,今夜我这楼里可大麻烦了。”
从袖口抽出两张银票,塞进耿星河手里,“黄老爷这银子我可就不能收了。”
耿星河一看,原来就是自己那十五两银票,这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带银子出来的时候,还想着回头怎么打报告,申请成活动经费。毕竟这青楼虽然是自己逛的,但自己是为了查案,啥也没干啊。
耿星河也不推辞,将银票收回,这十五两可不是小钱,都抵得上普通衙役两年工资了,不要的话反而不像个商人。
收回银银票,耿星河还有一个问题,问道:“之前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老鸨踌躇有些为难,这泄露客人信息可是青楼馆院的大忌。
“我也不认识他们,就是好奇,而且我是外地客商,总得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
耿星河当时一招就打退了对方两个家丁,有这个问题也属于正常,再说这么多人看着,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看+书_君+ _首!发+
老鸨朝楼下瞅瞅,轻声道:“那两人,年轻的那个是本地城东的陈公子,另外带入上来的那个,是城外史家村的员外,史大公子史胤。”
“哦,那这城里宵禁,他们半夜出去就不怕吗?”
“黄老爷说笑了,穷人家抓住打板子,这宵禁对于有钱人来说,不就掏点银子的事嘛。”
耿星河以前是站班,每天活少、钱多、离家近,只要打打退堂鼓就行。
而宵禁巡夜都是壮班和快班负责,耿星河转到壮班,虽然是代班头,还真没怎么夜里巡过城。
就是上几天没回家的时候,也就巡视下城门,在班房记录衙役人员信息,睡在班房。巡夜都是李捕头负责的。
只能等明天问问。
还有,员外也就是地主豪绅,应该有过些功名。在当地能一手遮天,在这县城里就不太够看了,毕竟稍微有点钱都能自称员外。
又是城外村子的,不过不是各个村子都是荀家村,也不是各个都是荀虎。官府刚查完荀虎的案子,夏侯炎还在通缉追捕中。
各村镇都被州府来的捕快们,来回搜查几遍过了,其他哪怕没牵扯到荀虎、夏侯炎的,也都战战兢兢,没有一个敢抗拒的。
作为一个县衙班头,他一个村子的员外也不怕他什么,真透露身份了,对方还得给自己敬酒呢。
不过那个逛青楼致人死的陈家公子,倒要好好查查。
见耿星河听了人员外的称呼,只是简单的一声哦,并没有什么忌惮。!1+3¨y?u?e*d*u_.`c+o¢m!老鸨更加断定这个黄老爷不简单。
还有一首性急烈女模样的翘儿,此时乖顺的跟小猫似的,那眼神一看就是把心都掏出来了,掏心掏肺的出真心了。
虽然看着还没有做过后的春情,但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脱了外袍,再加上房间里的茶水……
老鸨心想这多年的赔钱货,终于能有出手回本的可能,打着手势对翘儿说:“你可要好好服侍好黄老爷。”
其表情意有所指,翘儿早就红了脸。
老鸨笑着对耿星河说:“黄老爷,我还要去其他房间赔罪,您还有什么吩咐,让翘儿做就是了。”
看来还要挨个客人送酒,毕竟这刚刚差点出现人命,防止客人出去乱说,老鸨这是要挨个试探客人口风,送封口费了。
不过这样正好,可以让墨瑶好好在她屋里找一找,翘儿也只知道书信、账本什么的,都被藏在衣柜里的一个小箱子里。
耿星河也只能让墨瑶进去先找。
见她转身要走,耿星河说道:“那铃儿姑娘身体还没恢复,青儿姑娘说要送到我房里休息一晚,王妈看可还行?”
“啊?”这青儿要照顾铃儿,找别的姑娘接班,而铃儿那边,人还没醒,客人都跑了。
都来这屋行倒是行,但老鸨看向耿星河屋里的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