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所有人都走了,许三德一个人瘫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卡¨卡/小+说-徃· ′追_最?鑫`彰.节*
完了,这次自己是真的完了。
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一个港岛小混混出身的商人,居然能量有这么大?
要是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胡乱的收拾了一下东西,许三德失魂落魄的再次来到了杨老爷子的西合院前。
这一次他输了,输得很彻底。
来自多方的压力下,他终于承受不住了。
主任给他下达了死命令,必须限期解决问题,其他的,不想管,也不想听。
……
“哟,这不是许大副主任吗?怎么又有空来我这老头子这里?”杨老爷子调侃道。
许三德这次罕见的没有反击,而是摆了摆手。
“老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能不明白吗?”
听到对方如此说,杨老爷子顿时也收起了调侃的话。
“老许啊,不是我说你。老头子就问问你,你还记得当时的初心吗?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当初那些战死的战友们吗?”
许三德本能的就想要出言反驳,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微·趣^暁\说.王. .勉\费~悦~黩.
事情都己经做下了,现在再说什么,也都己经晚了。
“老许啊,你这是被权力蒙蔽了双眼,醒醒吧。”
当天晚上,两位老爷子喝了很多,大多时候,都是在回忆战场上的那一段峥嵘岁月。
许三德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从当初的那样一名有理想,有抱负的热血青年,变成了现在这样的一名老官僚。
但事情己经这样了,己经无法挽回了。
“老杨,最后听老弟一句掏心掏肺的话,你给那边说,我许三德认栽了。
明天,我就会递上辞职报告,至于其他的,该审的审,该判的判,我没有二话。
只是咱们国家目前基础还很薄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所有的错,都是我,我全认。
只是有才这个孩子他还年轻,是我老许家唯一的独苗,你们能不能留给他一条活路?”
这是许三德最后的请求了。
按照原则上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许三德本人并没有参与。
然而,他却对这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才导致了最后结果的发生。
可以说,是他对子孙后辈的放纵,才造成了最终的恶果。*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看着昔日的战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杨老爷子丝毫没有斗争胜利以后的快乐,反而有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这人啊,最难的就是自律,对自己的自律,对家人的自律。
他很想说什么安慰的话,但最终,只是平静地说道:“一切自有国法,就让国家去审判他们的功过是非吧。”
许三德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许三德走了。
看着老战友失魂落魄的背影,老爷子只觉得心思十分复杂。
但是他并不后悔自己的这番所作所为,他坚信,自己是在救人,并不是在害战友。
第2天,内部通告出来了。
副主任许三德因为身体原因,提出了辞职退休……
一周之后。
花城。
白天鹅宾馆。
“你小子,把我的老战友都逼得被迫辞职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杨老爷子指着林易笑骂道。
“老爷子,看你这说的,我这就是跑腿的小兵,如果没有你老人家在后面推波助澜,我算个屁啊。要论功绩,你老爷子才是首功,我最多是个帮凶。”林易也笑着回应道。
“行了,不说这些事情了,老许他走到这一步,也是他自作自受。
退休之后,养养花,养养鸟,整日里少一些算计,也能够活得长一些。
就让他看看,这个国家的未来,究竟会发展的怎么样?”
闲聊完毕,该说正事了。
“事情都己经有了结果,悬崖村学校的事情己经正式开工了。还有那些慈善捐款,每一笔,都派了专人监督。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你赶快把油管打开,放着赚钱的生意不做,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还有服装加工厂,你光给工人发钱不上班,厂里的工会都提意见了,说你剥夺了工人们的劳动权……”
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