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寒似乎并不怕自己,朱大壮的儿子朱思远非常生气:“狗庸医,你还有脸笑?”
“闹来闹去,不就是想要钱吗?”萧寒朝着朱思远说道,“说吧,开个价。¢精\武¢晓,税+王\ ·耕\辛^嶵?哙-”
“我们不是来要钱的,我们就是要讨个公道!”朱思远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仿佛他真的是来替他奶奶和父亲讨公道似的。
“十万够不够?”
“我不是来要钱……”
“二十万?”
“我不是来要……”
“五十万,爱要不要,不要拉倒。”
“一次性付清,不许拖欠!”朱思远生怕萧寒反悔,立刻大声叫嚷。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瞪了朱思远一眼:“你这蠢货,奶奶和你爸的命就值五十万吗?一人五十万,两人一百万还差不多!”
其他人纷纷附和:“对啊,我们这些亲戚来帮你助阵,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这笔账不得算在这个狗庸医头上?”
“没错,至少得再加上我们每个人五千块的误工费。”
“一百二十万就差不多了。”
被这些人一怂恿,朱思远再次狮子大开口:“听见了没,一百二十万!少一分都不行!”
萧寒哼道:“一百二十万没问题,可是你们万一拿了钱,反悔了怎么办?”
朱思远估计早就想好了,立即说道:“我们给你写张协议,签下协议就行啊!”
萧寒答应得非常爽快:“行,那你们等会儿,我去写张协议,写完了之后你们盖个手印,我给钱,你们把棺材搬走。′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朱思远倒是没想到萧寒这么怂,心里原本想着再敲一点,可又怕敲得太狠了,萧寒便不肯给钱了,便点了点头:“好,一言为定。”
萧寒很快就写好了协议,并且让朱思远一群人过目。
朱思远一家子亲戚看完之后都觉得没问题,朱思远便说道:“行,就这么定了。”
萧寒拿出一盒红色的印泥,放在桌上:“你们每个人都按上手印,我再给钱。”
这些人也不怕萧寒玩花样,一个个将手按在印泥上,按下了手印。
“现在可以给钱了吧?”朱思远满脸期待,那迫切而贪婪的眼神怎么也掩饰不了。
“给钱?给什么钱?”萧寒冷笑道,“你奶奶死于非命,你这个当孙子的不好好安葬自己奶奶,反而让自己奶奶死了都不得安宁,你就不怕你奶奶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算账吗?”
“还有你们这群人,唯恐天下不乱,贪得无厌,利用老人家的死来搞事,为自己弄钱。?s+h_u.x.i?a\n!g_t.x′t¢.-c?o_m~老人家泉下有知,肯定死不瞑目!”
萧寒的话音刚落,老人的棺材板便响了一声,吓得众人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看到了思远奶奶。”
“别胡说,大白天哪里有鬼?”
“别说,我好像也看到了……”
那些人个个面露害怕之色,好像真的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快看,思远奶奶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我的天,真的啊!”
朱思远更是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奶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爸让我帮他弄点砒霜,我不知道他是想用这砒霜毒死您啊!奶奶,我知道错了,您老放过我吧,呜呜……”
“呵呵,果然是做贼心虚啊!”萧寒冷笑两声,“你们这些让老人死都不得安宁的畜生,还不快滚!”
随着萧寒这声叫喝,这些家伙个个吓得心惊胆战,转身便跑。
朱思远更是别跑别喊:“奶奶,我知道错了,别缠着我,别缠着我啊!”
这些家伙转眼间跑了个精光,在附近看热闹的人们个个忍不住朝他们啐了一口:“呸!这些没人性的东西!”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苏若萱也是惊讶不己:“萧寒,这些人到底怎么了?”
“都靠这个。”萧寒拿起了刚才给那些人用的印泥,“这里面含有我调制的迷幻药物,能够让人产生幻觉。再加上我的言语暗示,这些做贼心虚的家伙自然就会看到我想让他们看到的。”
苏若萱只知道萧寒的医术很好,没想到自己丈夫竟然还有这般神奇的手段:“萧寒,我怎么感觉,你越来越陌生了?”
“以后习惯了就好。”萧寒朝着自己苦笑了一番,“若萱,反正你记得,无论我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