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的？

上次在人贩子老巢的时候，吴蔚那是近身偷人家的枪，也还能说得过去吧，这次竟然变成明抢了！

这想想都不可能，难怪杨大力吓成那样，觉得吴蔚不是人，像索他命的鬼。

震惊过后，见屏幕中杨大力简首是在滔滔不绝地供认自己的罪行，陈涛吩咐坐在对面的刑警。

“小郭儿，正好，你做下笔录。”

……

不过等杨大力把自己杀害最后一个受害人李文暄的犯罪过程也说完之后，见吴蔚没什么反应，杨大力非常疑惑地问他。

“我……我说完了，你到底是哪一个？”

吴蔚作思考状。

“嘶，我好像是第一个。”

想到曾志平老父亲般的嘱咐，让他低调再低调，他先将连线画面关了，而后才一巴掌拍在杨大力的后脑勺上。

杨大力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不久前听店里的人说，来砸场子的人徒手拍断了他们店的石墩子，他还不信。

现在他真是信了，现在他整个后脑勺跟被石墩子敲了似的，己经疼麻了。

劲儿这么大，果然不是人。

但吴蔚还没停手，又在他后背上继续拍打开了。

“我死得好惨啊，你为什么要打我头，为什么要砍我手？”

杨大力吓得全身都己经湿透了，他带着哭腔求饶，“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杀你。”

拍打了一番之后，杨大力以为吴蔚要放过他了，结果吴蔚忽然拍了下脑门。

“啊……我想起来了，我不是第一个受害人，我是第二个……”

随即又一掌拍向杨大力后脑勺。

“我死得好惨啊，你为什么要打我头，为什么要砍我手？”

杨大力，“……”

尼玛的，这鬼记性都这么差的吗？这家伙到底是自己杀死的哪个死鬼啊？关键是哪个都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