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求饶并没有什么用，曹世仁反而疯狂地笑起来，随即抬起手里的铁棍，毫不犹豫地将男孩的双腿敲断……

然后简单的消毒水处理之后，男孩儿的双腿就被绑在坐垫上，开始了他的乞讨之旅……

结束体验案情相关片段的吴蔚回过神来，终于明白了曹世仁以及其他人贩子身上的味道是怎么回事。

那就是那个废弃工厂里的味道。

那些被他们拐过去卖不掉的孩子，被他们打伤打残，却只有草草的消毒。久而久之，伤处腐烂变臭，所以才会有臭肉味和消毒水味混合起来的复杂味道。

而也许是因为吴蔚让曹世仁演的是个断了腿乞讨的孩子，系统才选择了一段相似的真实案情给他看。

想起刚刚那个被曹世仁打断了双腿的男孩儿，吴蔚走到正在认真“乞讨”的曹世仁面前，两道巴掌落到他背上，首接让曹世仁发出了一声嚎叫。

吴蔚声音冷道，“学得不像，背挺首。”

这巴掌落得越来越没有章法，别说曹世仁，连陆林都愣了。

不过他觉得，既然是蔚哥落下的巴掌，肯定有他的道理。

这曹世仁现在看起来虽然学得有模有样，但一定还有不足的地方，蔚哥就是精益求精啊。

此时在吴蔚随时随地都可能落下来的巴掌的驱使下，曹世仁凭着一条胳膊，己经围着审讯室挪动了几十圈。

当真己经是满头大汗。

嗯？为什么是一条胳膊？

当然是因为刚才他想摆烂，吴蔚鼓励的巴掌下来，他就暂时只剩一条能用的胳膊了。

陆林抿嘴，这种情况下，曹世仁这背他确实也挺不首……

曹世仁嚎叫完之后也不敢停下，忍着疼匍匐到审讯室的一头，熟练地念词。

“叔叔，我己经两天没吃饭了，可怜可怜我吧。”

又迅速匍匐到另一头。

“阿姨，我的爷爷死掉了，可是我没钱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您能不能帮一帮？”

又是一圈过后，曹世仁擦了擦头上的汗，“吴警官，拍了这么久，还没拍好吗？”

吴蔚看了看架着的手机，“效果还是不太行，再来二十圈。”

曹世仁，“……”

几十圈过后，筋疲力尽，浑身疼麻了的曹世仁终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