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他。
“啵叭。”
“什么叫啵叭?”
常茂不解。
还是朱棣知道乖侄儿的意思,哈哈一笑。
“我乖侄儿是让你别怕。”
朱棣看到乖侄儿憋出来的泡泡,手痒没忍住,捏了捏乖侄儿的小脸。
“啵!”
朱雄英吐破一个泡泡,糊了他一脸口水。
“乖侄儿,你怎么光安慰你舅舅不安慰我,反倒还吐我一脸呢?”
朱雄英把身体往娘亲怀里靠了靠,心说。
【小孩子的脸别乱捏,捏了容易流口水你不知道吗?】
朱棣还想再逗弄一下乖侄儿,突然听到“啪”的一声。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朱元璋摆了桌椅在院子的树荫下坐着,桌子上还放了一把戒尺。
刚才的声音,就是朱元璋用戒尺抽打桌子发出来的。
看到这把戒尺,常茂和朱棣纷纷缩了缩头,不敢再嬉皮笑脸,而李祺根本没怎么挨过戒尺的打,见状轻蔑地瞧了一眼两个“怂包”,阔步走进院子,首到桌前,朝着朱元璋拱手一拜。
“臣,参见陛下!”
“祺儿,自从你叔父病逝后,咱好久没瞧见你,最近瘦了不少,你父亲年纪大了,最近家里的事你操心不少,辛苦了吧。”
朱元璋以前对李祺这个孩子,还是相当看重的,甚至还有意让李祺为婿,当众提起过此事。
到时候武有常家,文有李家,标儿有了功勋二代助力,江山便能更加牢靠。
要不是出了胡惟庸的事,只怕这两年就与李家定下亲事来了。
但也正是出了胡惟庸的事情,牵扯到了李存义杀良冒功的事情以后,再加上李善长重返朝堂,他便对李祺有所改观。
不过,如果李祺还是拎得清的话,李善长又年纪大了,等到李祺执掌韩国公府,朱李两家还是有可能……
“陛下,臣此次不是以晚辈的身份进宫面圣,而是来告御状的,郑国公和燕王殿下纵容恶犬伤人,却不知悔改,还请陛下还我李府一个公道!”
朱元璋脸上堆着的慈祥笑容尽数敛去。
蹬鼻子上脸?
那就没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