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野同司瑾然回家的时候,保姆己经将饭菜做好了。
因为池野司瑾然都不喜欢家里有其他人在,所以家里的保姆就只需要早上来做好早饭。
白天将卫生打扫干净,晚上做完晚饭就可以回去了。
吃饭的时候,池野兴致勃勃的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说给司瑾然听。
“我趁着那死老婆子被吓到的时候,着急忙慌的把盆给捡起来了,生怕她发现哈哈哈……”
“万一她被吓应激了,捡起地上的盆就开撕,那不露馅了吗?”
司瑾然笑了半天,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最怕的就是老太太撕上瘾了,说我还要撕,问你还有吗?”
司瑾然的话,瞬间就让池野想起了前天晚上沉迷于撕盆的薯条。
并且大放豪言,说以后跳舞赚不到钱,就去大街上表演杂技撕盆。
没有孩子的晚上,两人都心照不宣。
池野这边刚从浴室出来,司瑾然就迫不及待的冲到了他的怀里。
池野闻着司瑾然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搂着她的腰问着:“嗯?今天没涂身体乳。”
前两天司瑾然一回到房间,池野就能闻到屋子里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
司瑾然告诉他,那是身体乳的味道。
司瑾然的胳膊搂着池野的脖子娇声说着:“我不敢涂,怕你中毒……”
听到这话的池野,也不由得笑了一声,点头附和着:“确实,玩意糊嘴。”
池野不知道别人谈恋爱都是怎么谈的,反正他和司瑾然是真的以谈为主。
除了睡觉,其余待在一起的时间,都在聊。
吃饭的时候话题是平常的,交流感情的时候聊是烧的。
但偏偏俩人又都挺吃这一套的。
司瑾然手肘放在枕头上,用手撑着头,一脸傲娇的将脚踩在池野的肩膀上:“我命令你,赶紧过来……”
“要知道,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池野看着那极为得意猖狂的司瑾然,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脚踝。
“司瑾然,你是不是分不清谁是大小王了。”
“有种,你一会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