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
二人落座,轻言细语,诉说别后种种。
不知不觉,夜幕深沉,烛火摇曳。
朱标见状,便决定当夜歇在吕氏寝殿。
吕氏赶忙差人收拾床铺,又亲自为朱标宽衣解带,动作轻柔且满含爱意。
待诸事毕,二人共卧榻上,吕氏侧身依偎在朱标身畔,面上洋溢着幸福。
次日清晨,朱标从吕氏寝宫起身,神色虽温和,心底却早己有了归处。
与吕氏简单话别后,他脚步匆匆,径首往常贞居所而去。
常贞见朱标归来,笑意盈盈相迎。朱标望着她隆起的腹部,眼中满是关切与爱意。
常贞轻声嗔怪:“殿下昨夜去了别处,倒叫我一夜牵挂。”
朱标将常贞轻轻揽入怀中,柔声道:“不过是去安抚一番,你身子重要,莫要为此劳神。”
说罢,便陪在常贞身侧,或轻言逗趣,或静静相伴,再未离开。
常贞见朱标一心陪伴自己,轻轻挣开他的怀抱,说道:“殿下,身为太子妃,后宫诸事皆系于我心。吕氏那边,殿下该多去照拂。您乃储君,需雨露均沾,如此后宫方能安稳,皇家颜面亦得周全。”
朱标看着常贞,眼中满是赞赏与感动,道:“贞姐姐,你如此识大体,实乃我之幸,大明之幸。只是你身怀六甲,叫我怎能放心离你而去。”
常贞微笑着轻抚腹部,柔声道:“殿下无需忧虑,妾身子康健。倒是后宫众人,皆盼殿下眷顾。”
朱标无奈轻叹,点头应道:“好,既如此,我往后自会妥善安排。”
自那之后,朱标依着常贞所言,往吕氏寝宫安寝的次数渐次增多。吕氏见此,面上笑容明显多了起来,待人接物也和气几分。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吕氏独处之时,那深藏心底的念头便悄然浮现。
她望着宫顶,眼中偶露不甘与执念。
虽说如今太子前来的时日多了,可她心底仍觉不够。
在这深宫中,名分、恩宠,样样皆争,她怎会轻易满足,那股想要更进一步、在这后宫站稳脚跟的争夺念头,始终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