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闪,忙问道:“马管事,不知您与辽国公,可是能说得上话?”
马多元微微颔首:“那是自然,辽国公与万民商会往来颇深,马某忝为商会山西负责人,与之亦有几分薄面。”
赵西心中暗喜,忖度这马多元似非难相与之人,寻思若予其丰厚好处,此事或可成,遂笑言:“马管事既有这般情面,此事便多仰仗您了,赵某定不会亏待您。”
马多元嘴角微扬,目光首视赵西,缓声问道:“赵东家既有此意,不妨首言,这所谓的好处,究竟几何?”
赵西略一思忖,咬咬牙道:“马管事,若此事能成,赵某愿事成之时,一次性奉与您五十万两白银。此后每年,再送上五万两,绝无虚言。”
马多元眸光一亮,似为所动,抚须沉吟片刻,叹道:“赵东家出手如此阔绰,马某着实心动。只是辽国公那边规矩森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言罢,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却又似暗藏期待,以此迷惑赵西。
赵西见状,心下窃喜,自觉事情己成功大半,忙堆笑道:“马管事,此事固然要谨慎。过几日,还请您移步赵某庄园一聚,赵某也好为您引见其他几位晋商朋友,大家共商发财大计,您意下如何?”
马多元颔首应道:“既如此,马某便叨扰了。”
赵西告辞离去,马多元旋即唤来亲信,神色凝重道:“速往辽东传信,将赵西求购煤矿加工技术之事,详详细细告知那边。不得有误!”
亲信领命,匆匆而去。
常孤雏收得马多元书信,展卷细阅,神色未惊,稍作思忖,便援笔修书一封,着人快马送回。
信中大意,不过是令马多元见机行事,既要稳住赵西,又不可轻易许之,且看事态如何发展,再作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