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婆子点头如捣蒜,忙不迭的应了 。
等着花婆子战战兢兢回了家,还没缓过劲儿来就听说孙家一家子都被官府捉拿下狱了,等着孙家的人集体下狱,就连孙家的邻居都被叫到县衙一一问话。
花婆子一晚上没敢睡,她没想到那刘氏竟然疯狂到状告她和孙家勾结害了她闺女性命,这不是明摆着要害她。
第二日一首到下午,花婆子使着儿子出去打听消息,这才知道官府从孙家后面的果树地下挖出了一具白骨。
八成就是孙良的媳妇,李家的闺女。
这案子一传开,整个东平县都震惊了,只因着这小县城多少年没听说过杀人案了。
周砚修虽然有心将案子压住,等着调查有眉目再公开,但案子牵扯的人员广泛光是打孙家挖出白骨的事情就瞒不住。
百姓间议论纷纷,但衙门里案子却陷入了僵持。
孙家一家三口拒不承认那具白骨就是自家儿媳妇,他们坚持李萍不守妇道跟着来往的行商跑了。
至于那具白骨,孙家更是言之凿凿,“那片果树林虽然是我们家的,可是人人都能进,若是有人半夜将人埋了进去我们怎么知道。
而且那白骨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谁说不是几十年前被人埋在这里的。”
周砚修看着手中王小钱递上来的验尸报告,以他的能力只能确认这具白骨是一具女尸,和大概的骨龄,但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没法确认这具白骨就是李萍,周砚修自然就没法定孙家的罪。孙家的人嘴一个比一个硬,周砚修用了刑也没撬开孙良的嘴。
至于两个老的,他只是想破案又不是什么酷吏,不能凭着自己的猜测就对其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