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男痛扁了王超一顿,得意的笑了。.3\巴^墈~书*罔¢ ?首`发.
王超哼唧的揉着脑瓜子,不敢再谈论什么小寡妇了。
便道:“那你们说说,放映员到底为什么受伤?”
李炎虎:“也许是自己倒地上摔的呢?”
王超:“这话你信吗?”
李炎虎点了点头:“我信啊。”
……
“得得,跟你说不上,你不懂~”
众人聊的兴起,听着收音机,又说起了其他话题。
第二天,李炎虎又来找阎解旷上山踅摸些吃的。阎解旷想着去公社给家里寄封信,便没有跟着去。
最近阎解旷也没给家里寄什么东西回去,农忙时节,自己也没时间去山里打猎,不寄东西也很正常。
而且不管做什么好事,都不能给形成惯例,不然以后这个惯例一停,别人就会对你生出怨气。
这就是所谓的斗米恩,升米仇。
阎解旷不能让自己做了好事得不到感恩,反而被人埋怨。
寄了信,给家里诉了苦,也没要家里给什么支持,只说自己努力挣工分,每次都能得到满工分的事情。
又说了棒梗天天吃好吃的,而且每个月都会收到家里寄来的钱。
给家里寄完信,阎解旷在公社转了一圈,竟然又看到了革委会组长王铁柱。
阎解旷用念力跟踪着王铁柱,就见王铁柱好像刚刚抄完某个人的家,正带领着众人,风风火火的搬着东西呢。+狐*恋*文!茓- +首~发?
王铁柱将东西搬到公社仓库放起来后,自己又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几根大黄鱼,偷偷藏在身上。这个箱子里的大黄鱼还没有上账,王铁柱现在拿了,也没人知道。
将仓库门锁了,王铁柱便让大伙去食堂吃饭,自己则单独骑车出去,说是要回家吃饭。
王铁柱骑着自行车在各个小巷子溜了两圈,在一处老房子前停了下来。这处老房子是他妻子家的老房子,家里老人都不在了,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这处房产也是在他妻子名下。
打开房门,王铁柱来到院子的菜地里,摸索了半天,将覆盖的土拿掉,掀开一块木板,下面竟然是一个地窖。
给地窖通了会风,王铁柱便悄悄下了地窖。
阎解旷念力跟随王铁柱来到地下,果然,下面是别有洞天。
地窖里被王铁柱做过防水,内部很干燥,两口大箱子放在里面,箱子底下垫着层红砖防潮。
王铁柱打开两个大箱子,只见里面放了许多好东西。
其中一个箱子专门放钱,一块红布包裹着十几块小黄鱼,加上现在的两根大黄鱼,另一边放着几十个银元,还有百八十块铜板。
另一个箱子里都是些稀罕物,里面放着几条中华香烟,五瓶茅台酒,十几瓶五粮液,还有一些个茶叶。*看¨书-屋/ `已¢发_布/罪\辛′彰^踕`
王铁柱藏好两根大黄鱼,又数了数自己的收藏,满意的笑了。
关好闭箱子,将大箱子上了锁,王铁柱便从地窖里出来了。
王铁柱将地窖门封好,又盖上泥土,从外面一点看不出这里有个地窖。
出了老房子,王铁柱锁好门才准备回家吃饭。
阎解旷看着王铁柱走远,这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自行车收进空间,又从小巷子那边翻进这个老房子。
径首走到地窖那里,阎解旷按照王铁柱的操作,打开地窖。
进入地窖里,阎解旷用念力将箱子上的锁打开,见到箱子里的东西,也没有在意,不过虽然自己不在意这些钱,但也不能便宜了坏人。
将箱子里的东西都收了,阎解旷也没将箱子关闭。只是又在空间里找了一双旧鞋子,在地窖里到墙边的地方又走了两遍,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两个人合伙,偷了这些东西。
至于说通过鞋印找到人,根本不可能,这个年头,大家都穿着差不多一样的鞋子,就像是歌里唱的那样:“最爱穿的鞋子,是妈妈纳的千层底儿!”
都是穿的老布鞋,根本不能通过鞋子找到人,最多也就通过鞋印的细微区别,发现现场有几个人。
阎解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等王铁柱发现东西被两个人偷了,你说他能不怀疑其他两人吗?毕竟多年的老友,也是知道他这处房产的。
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阎解旷不信他们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相处。
念力扫过,发现附近都没有人,阎解旷这才在巷子里转了一大圈,从另一处巷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