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死气沉沉的涂山雅月眼睛一亮：“还有报酬吗？那个女人临死前逼着我和她签了契约，做她三世奴隶。”

钟离宣皱起眉问道：“你想把契约解除？”

涂山雅月摇头：“不，我要跟着她，我要恢复原来的模样，跟她回人间去。”

最后一个圣人归位，世间再无鸿蒙紫气，妖界的希望己经没了。

妖皇都不想管他们，她又怎会愿意留在这个注定会彻底消亡的地方？

钟离宣抬手朝她放出一缕灵气，灵气融入涂山雅月的身体，她还没来得及高兴，瞬间感到一阵剥皮噬骨的疼痛，她控制不住变回原型，从树屋上摔下来，在地上不停翻滚，嗷嗷叫着。

过了半晌，那疼痛才过去，她躺在地上大汗淋漓，看上去己经是只死狐狸了。

钟离宣踢了她一下：“别装死，跟我走吧。”

涂山雅月从地上爬起来，努力了一下，变回人形却有两只狐狸耳朵露在外面，她额头上还挂着汗珠，忍不住埋怨道：“您既要救我，干嘛还折腾我？”

“赏是赏，罚是罚。”

涂山雅月有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她不松口，或者不帮忙，涂山明月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能力复活曹易行，涂山雅月肯定从旁协助了。

作为交换，涂山明月的意识彻底消失，让涂山雅月掌控这句本不属于她的身体，同时在她们之间立下契约，涂山雅月要做曹易行的守护神三世，每一世都必须寿终正寝，中途夭折的不算。

涂山明月费尽心机，想让曹易行好好活着，钟离宣不想违背她的遗愿，便让涂山雅月保护曹易行好了。

涂山雅月伸手摸了摸狐狸耳朵，有些不习惯地晃了晃，可惜没能收回去。

她本就灵力大失，如今虽在钟离宣这儿得到了补充，但钟离宣故意惩罚她，让她受到灵力冲击经脉，一时间没力气把耳朵收回来了。

凤栖梧看不下去，道：“别摸了，一会儿就收回去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