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千万别误会!”
“我可不是在向楚兄弟秋后算账。/小·说*C-M-S^ .最.薪¨璋.結?埂?辛?筷+”
吴耀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端起一个茶杯,面带笑容地看向两个穿戴婚纱的女人:“我此行呀,是在为两位弟妹考虑出路。”
“楚兄弟英年早逝,两位弟妹年轻貌美,难道就要从此独守空闺么?”
“我想,楚兄弟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们当寡妇,孤独终老吧!”
“姓吴的,你活得不耐烦了?”
杜青衣抽出烟杆里的短剑,武盟的弟子,包括王虎在内全部拔剑向前,满眼杀意地瞪着吴耀阳。
若非顾忌,今天是楚轩出殡的日子,他们早就把这个混蛋的脑袋割下来。
“哟,这是做什么!”
吴耀阳笑眯眯道:“我与楚兄弟相识一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考虑啊!”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女人绝美的脸蛋,毫不掩饰目光中的火热:奉劝“两位弟妹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别为了一个死人耽误自己。”
“我吴家世代为官,书香门第,家父更是三朝元老,我都不介意你们寡妇的身份,难道,你们还嫌弃我不成?”
哗!
话音一落,全场哗然。¨x~x,s/w!k_.¨c¨o·m!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吴耀阳,心里莫名涌起火气。
在人家出殡的日子,公然对人家的家眷进行调戏,这是何等的羞辱?
何况,棺椁里的那位,为国扬威,尸骨无存,乃是华夏公认的无双国士。
胆敢辱没国士家眷,于情于法,都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只不过,看到吴耀阳如此嚣张,他们虽然为楚轩感到不平,却更加不敢出声抗议了。
这家伙毕竟是老太师的儿子,还在六部担任要职,怎么可能是没脑子的东西。
他敢不顾脸面,冒天下之大不韪下场,就必然有十足的依仗。
究其原因,无非是司空选举在即。
那位老太师,问鼎王座有了十足把握,吴耀阳才能够凭借这一点,肆无忌惮地耀武扬威!
但是。
总有人,不会考虑所谓大局,凭自己的心意为人处世。
只听“砰!”的一声。
一道闷响传来。
下一刻,夏知秋手中的烛台,就精准无比地砸在了吴耀阳的脸上。
“啊!”
一声惨叫。+第+一\墈-书?蛧_ \更\鑫?醉*全?
鲜血狂飙,吴耀阳捂着红肿的鼻子,指着夏知秋破口大骂:“贱人,不识好歹的东西,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跪着求饶!”
“你再说一句,我今天拼着命不要,也要和你同归于尽!”
夏知秋抓起一把折叠刀,不顾一切地朝吴耀阳扑了过去。
“知秋,冷静一点。”秦玉颜赶紧拦住她。
“疯女人,你这个疯女人,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吴耀阳大叫着,连忙往门口跑去。
杜云升眉头一皱,指尖轻轻一弹,一道气劲打在夏知秋的后脑勺上,夏知秋缓缓晕了过去。
“吴公子,你应该明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道理!”
这时候,孙正林冷冰冰地盯着吴耀阳。
这位脾气火爆的老人,反而是此刻最冷静的人。
“别说你家老爷子,还没坐上司空之位,即便真的登临至尊,也得顾及自身颜面。”
“堂堂九卿之首,三朝元老,纵容自己的长子,公然侮辱国士家眷,天下人谁会服你吴家?”
“楚轩虽死,声名仍在。风雨楼在,武盟在,龙魂军在,老头子的圣医门还在,若是我们孤独一掷,与你吴家彻底撕破脸皮,你吴家怕是不好受吧!”
“······”
吴耀阳脸色一变,迅速平静下来,朝着孙正林微微拱手:“老爷子说的极是,晚辈受教了。”
说完,没有任何停留,带着一群六部高层,转身离去。
“这小子,不简单。”杜云升叹息道。
孙正林点点头:“吴家世代为官,门下子弟攻于心计,岂会是这般纨绔。”
“归根结底,无非是欺负楚轩不在罢了。”
秦玉颜寒声道:“楚轩若在,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踏上风雨楼一步。”
“唉!人走茶凉,世道如此!”杜云升长叹道。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没有丝毫掩饰。
那些宾客顿时面露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