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即逝的狠厉。
他走至上方的主座入坐。
宋清绫坐在位于他右下角的第一个椅子上。
“大人,你看这是何物?”她手里拿着一卷卷得细细的密函,面上似笑非笑。
余县令一看,眼里只看得到密函,腾地一下站起来,迈步过去,嘴角强行压下又不受控制地扬起,“早曾听闻主子说过邓大人忠肝义胆,雷厉风行,今日一见……”
他拿到密函了,目的己达成,自然不想再多费口舌,所有注意力放在密函上,反正姓邓的己经吃了有毒的水和点心,不足为惧。
他看得认真,连宋清绫手里多了一根铁针竹管都没发觉,她对着他的手背发射了一针。
中针的余县令感到手背上像虫子咬了一样疼,低头去看,还未看清楚,眼前晃过一抹身影。
起身的宋清绫伸手扯住他一条胳膊,将人往她方才坐过的椅子上一推,同时动用意念,从空间拿出一块破抹布堵住他的嘴。
那封密函随之落到地上,宋清绫弯腰捡起。
余县令经由这一推,头昏脑涨,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儿,他用尽全身之力,只能冲宋清绫眨眨眼。
她怎么会没事!?
其实,宋清绫压根没碰管事的拿来的茶水和点心,趁着对方转身移目之际,把那些东西收进空间,佯装成吃下肚了。
这一针针头涂抹的迷药她有把控用量,不至于让人迷晕过去,但也使不上力。
她丢下手无缚鸡之力的余县令,跑向这个房间连接的另外一间房。
两间房是打通了的,面积宽敞,外间书架多,有观赏绿植,待客的桌椅,里间更私密,个人收藏的贵重物品摆在博古架上,琳琅满目,无论哪一间,从不俗的布局摆设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余县令的书房。
在那间房里,她找到了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