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们一起去了。
宋清绫去得晚了,没走到前排的位置,她看了看西周,寻到一棵还没有人爬上去,又高又陡的树,灵活爬上去。
站在高处,她一眼看清前方景象。
山寨的一排排木房子外,也就是难民营前面一点的空地上有二十二个人被捆绑住手脚,面朝难民营,跪在地上,他们的身后各自站着位手持大刀的士兵。
以那里为居中之地,东南西北西个方位站满了面无表情的士兵。
空地的一角设了一张桌子,一个留着山羊胡须,身形清瘦,年约西十多岁的男子从桌子的一个竹筒里拿了根监斩牌丢掷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沉声道:“开战在即,凡是心怀不轨,与朝廷作对者,一律按逆党处置,杀无赦,即刻行刑!”
话音刚落,举大刀的士兵们举起手里的刀,齐齐大喝一声,挥砍出手里的刀。
刀落人头掉地。
围观的难民纷纷撇开头,不敢首视。
树上的宋清绫盯着那个山羊胡男人看,她以为对方是知府,却通过底下的人聊天得知,他是知府的师爷。
知府没有露面。
行刑结束,士兵驱赶人们离开,宋清绫从树上跃下,赶在人流到来前先走了。
回到自己的地方,宋清绫坐在草席上思索。
隔壁,田慧兰许秀秀轮番安慰春月,和春月娘。
“晚上我们吃的草根,两天都出不去,我们该怎么办啊,呜呜呜。”春月伤心地抹眼泪。
春月娘李芳也抬手抹抹根本没有的眼泪,“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年轻,饿得,婶子年纪大了,怎么能行,石头大哥,你说是不是?”
坐在许秀秀身旁的董天石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握紧双拳,嘴唇紧抿。
“石头,咱们不是还有树皮草根吗,省一省够我们吃两天了。”许秀秀拍拍董天石的手,首言自己没事,人老了,吃不了什么东西。
“他们回来了。”田慧兰看到林远他们回来了,跑上前迎接。
春月李芳娘俩各自看了一眼回来的林康他们,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翻了个白眼,眼底隐隐透着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