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的阁楼罕见的成了德拉科和塞拉菲娜的二人世界。[¥D天~¢禧^]小°D说ˉ?|网]¥ ???免(¨?费]阅??读^·°往常总盘踞在角落翻阅古籍的西奥多不见踪影。
塞拉菲娜斜倚在丝绒沙发上,长裙垂落至地,发尾那抹艳丽的红顺着她的腰际蜿蜒而下。
德拉科仰面枕在她腿上,银灰色眼眸半阖着,苍白的手指正卷着她一缕红发。
发丝在他指间缠绕、拉伸,宛如被困住的晚霞。
他百无聊赖地将发尾绕成圈,又突然松开,看着发丝如瀑布般散开。
“菲娜,你说我们的孩子是铂金头发还是红头发?”德拉科突然开口,指尖卷着她一缕长发。
塞拉菲娜的睫毛轻颤,书页翻过的声音混着壁炉噼啪声。
“铂金头发,我爸爸会生气。”她的声音裹着笑意,尾音被窗外呼啸的北风卷走,“红头发,你爸爸会生气。”
“那我们的孩子总不能是一半红头发一半铂金头发吧?”德拉科笑着调侃道。
他己经预见自己未来想要娶塞拉菲娜是多么费劲了。
宝贝女儿嫁给死对头的儿子,还生了一个跟死对头一样发色的孩子。亚瑟估计会气的首接进圣芒戈。
书本“啪”地合上,塞拉菲娜的指尖抚过他眉骨,在鼻梁处轻轻一刮:“就不能是两个孩子吗?”
德拉科却突然翻身坐起,“不行,你太辛苦了。?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某种执拗。
德拉科刚记事的时候,卢修斯就给他讲了生育的痛苦,纳西莎费了很大力气、受了很多苦才生下他。
如果可以,德拉科希望塞拉菲娜永远不用受这种苦。
“马尔福先生是在心疼我?”她倾身靠近。
“当然,你是我的妻子!”德拉科的声音陡然拔高。
他伸手扣住塞拉菲娜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似乎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塞拉菲娜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蜻蜓点水般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玫瑰香气在两人之间萦绕不散:“我知道一个办法,可以不让我受生育之苦,就是需要你的帮忙。”
德拉科瞬间挺首脊背,他跪坐在沙发上,几乎与塞拉菲娜平视,“什么办法,只要我能做到!”
塞拉菲娜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将散落的银发别到耳后:“等到我们结婚之后,我再告诉你吧。”
一切还未尘埃落定,他们都是学生,这么早考虑这些事也是徒劳罢了。
德拉科的肩膀瞬间垮下来,他重新躺回她腿上,故意将脸埋进她裙摆,闷声闷气:“菲娜,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信任你才跟你说这件事,但距离我们结婚还很远,你知道了也没用。”她俯身时,长发垂落形成绯红色的帘幕,将两人笼罩在私密的小天地里。!x\4~5!z?w...c′o¢m/
德拉科哼了一声,手指又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卷她的头发。
可气鼓鼓抿起的嘴角,还有时不时偷瞄她的眼神,都让塞拉菲娜忍俊不禁。
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圣诞舞会在他的办公室举行,鼻涕虫俱乐部的成员受邀带着自己的舞伴参加。
当金妮挽着哈利走进来时,塞拉菲娜挑眉看向身旁的德拉科,却发现少年正盯着舞池另一侧皱起眉。
“赫敏怎么不邀请威克多尔?”德拉科疑惑问道。
塞拉菲娜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注意到赫敏刻意与舞伴西奥多保持着微妙的距离,深蓝色礼服的裙摆始终未曾交叠。
“赫敏估计不想她和威克多尔之间的关系被太多人知道。”塞拉菲娜转动着腕间的手链。
塞拉菲娜知道赫敏的顾虑,一旦她和威克多尔之间的关系曝光,那些想要攀关系的人将会出现在每一个角落。
远处斯拉格霍恩正举着盛满黄油啤酒的高脚杯,拉着罗恩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而罗恩硬着头皮不停的回应着。
拉文德挽着罗恩的手臂,崇拜的眼神落在罗恩身上。
这位老教授极其喜欢结交权贵,喜欢被人簇拥的感觉。
要不是邓布利多曾袒露斯拉格霍恩知道伏地魔的秘密,塞拉菲娜是绝不会来陪他玩这个无聊的游戏的。
雪粒敲打着塔楼的玻璃窗,发出细密的沙沙声。
塞拉菲娜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哈利正坐在扶手椅上,魁地奇球衣的褶皱里还沾着草屑。
“孩子们,快请坐。”邓布利多轻轻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