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书原地一个大跳远离了，险些砸中了她。

“你不是个安分的女人，离开这里，我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你。”亓墨冷静地坐回原位，缓缓用方巾将血痕擦去，头也不抬地说。

“哦，对了，你说的那个玩意儿不是我写的。”亓墨捡起桌上的纸，一把揉皱了，轻巧地将它扔到了垃圾桶里。

“是亓书写的，你说好不好笑啊，你还欺负了她那么久。”亓墨望向窗外，残忍地笑了起来。

乔婉清全身一震，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脸上又哭又笑的，沉默了好一会。

过了很久很久，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怎么，我如果不离开这里，你会杀了我么？”

展秋水急得不行，她也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平时在法庭上格外好使的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安慰的话就是插不进去。

最后还是干巴巴地说了句：“没必要闹成这个样子。”

亓墨听到乔婉清的话，这才抬起头，正眼瞧了瞧她。

现在的乔婉清实在是太丑陋了，多看她一眼都是对他眼睛的亵渎。

见她好像问得格外认真，亓墨终于舍得为她在脑子里打开一个进程，思考究竟要不要杀了她。

决定做下的一瞬间，一根刺从亓墨的掌心钻了出来。

鲜红的，带着倒钩的荆棘肆意蔓延，蜿蜒着穿透他的肌肉与骨骼，首到撕裂了他的全身。

亓墨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股大股的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展秋水吓傻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上，首到亓墨的鲜血流淌到她脚边，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亓书看见亓墨鲜红的血，这才突然意识到。

太阳，好像真的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