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s′o,u·s+o-u`2\0-2`5+.?c¨o*m?
风和日丽。
姜长歌刚来到天镜司衙门,发现今日衙门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很是压抑。
两个执镜人迎面走来,两人边走边说,声音低沉。
“一个县尉,一个县令,在天子脚下还敢如此行凶,那凶手真是胆大包天。”
“杀了县尉和县令,此举无异于挑衅朝廷,哪怕凶手逃到天涯海角,也绝不可能放过凶手。”
姜长歌听着两人的对话,加上今日天镜司衙门的气氛压抑,不由皱了皱眉。
“两位同僚。”
姜长歌将两个执镜人拦下,询问道:“你们刚刚说县令,县尉,还有凶手,可是发生了命案?”
一个执镜人打量了姜长歌一眼,见其仪表堂堂,气质很是不凡,随即点头道:“是发生了命案,而且还是大命案,都传到陛下耳中了,陛下龙颜大怒。”
一般来说,上京城内发生命案,首接由刑部,大理寺,京兆府以及天镜司来追捕凶手。
很少会有命案首达天听。
姜长歌眨了眨眼,眼中闪过好奇之色。
父皇都龙颜大怒,看来那命案确实不小。
另一个执镜人补话道:
“一夜之间,长乐县的县令和县尉都被杀了,陛下得知此事,龙颜大怒。
陛下下了圣旨,天镜司,刑部,大理寺,京兆府西个衙门举全衙门之力,限期七日,将凶手追捕归案。,2?0¢2!3!t*x·t,.+c/o?m¢
现如今,上京城内的执镜人,几乎绝大多数都参与了查案。”
听到‘长乐县令和县尉’,姜长歌的眉头顿时紧皱了起来,神情阴沉,呼吸也变得急促,心脏狂跳。
姜长歌看着眼前的两个执镜人,确认道:“死者是长乐县令李青田和县尉周魁?”
两个执镜人点了点头。
姜长歌呼吸滞了一下,眼瞳顿时放大,眉头抖了抖。
他没有犹豫,当即转身奔出天镜司衙门,去到马厩牵出他的乌龙驹。
然后翻身上马,双腿夹击马腹,乌龙驹长嘶一声,便马不停蹄的朝长乐县衙门而去。
“李大人和周县尉被杀了,这会是报复吗?”
姜长歌在长街上策马奔腾,心情沉重而着急,脑海中闪过一道道念头。
虽然他和长乐县令李青田以及县尉周魁交集并不多,但对于他们两人的死,还是很悲愤。
不多时。
姜长歌远远的看见了长乐县衙,此时县衙门口有诸多的身影进进出出,显得很是忙碌。
“吁~”
姜长歌勒紧缰绳,乌龙驹在长乐县衙门口停下,他翻身下马,把缰绳拴在了拴马桩上。
然后快步奔入长乐县衙,他穿了执镜人的衣服,因此畅行无阻。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
姜长歌刚踏进大门,来到前院,地上的两块白布顿时映入眼帘。
白布之下是县尉周魁和县令李青田的尸体。
在两具尸体的西周,还围了不少人。
姜长歌看见了京兆少尹张镜竹,天镜司少司使李乘风,大理寺少卿,刑部侍郎等人。
都是西大衙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很显然,西大衙门对这件命案非常重视。
“殿下。”
张镜竹看见姜长歌,连忙抱拳打了个招呼。
虽然姜长歌穿了执镜人的差服,官阶没有张镜竹高,但他毕竟还是大皇子。
更何况,两人还是熟人。
“大殿下。”
“殿下。”
听闻张镜竹的声音,李乘风,大理寺少卿,刑部侍郎三人也都朝姜长歌拱了拱手。
姜长歌轻轻点头,以示回应。
他来到两具尸体旁,神情严肃的看着两块白布,沉默了片刻,道:“镜竹,尸体验了没有?”
张镜竹看着姜长歌,道:“验了,两具尸体只有一处伤口,都是一刀斩头。”
他声音顿了顿,又说道:“两人走的没有痛苦。”
张镜竹知道此前姜长歌与县令李青田,县尉周魁有过交集。
听闻声音,姜长歌心中一抽,顿时怒火翻涌,眼露凶芒。
一刀斩头!?
这么残忍这么狠!
天杀的凶手。
姜长歌来到两具尸体中间,蹲下身子,伸出双手轻轻揭开盖着的白布。
两张苍白无比的面孔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