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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歌来到了长乐县衙,青袅和秦岳伴随左右。
“三位来长乐县衙有何贵干?”
县衙门口的衙役看见姜长歌三人走来,立即上前抱拳询问,恭恭敬敬。
这衙役有几分眼力,看出姜长歌衣着光鲜亮丽,透着贵气,显然身份不一般。
上京城达官显贵太多了,一个小小的衙役可得罪不起。
而大皇子姜长歌的真容,也不是人人都见过,衙役认不出姜长歌也正常。
“这位是大殿下,来找长乐县令。”
姜长歌不语,自有秦岳替他说话,言明身份。
听到‘大殿下’,门口的西个衙役皆是一惊,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忙朝姜长歌下跪行礼。
“见过大殿下。”
姜长歌目光扫过西个衙役,轻轻颔首道:“起来吧!”
“谢殿下。”
西名衙役起身,显得十分卑微。
那上前询问的衙役往左边退后一步,接着朝姜长歌伸出右手,做出‘请’的手势,道:“殿下,请。”
大殿下来找长乐县令,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衙役都不敢阻拦。
姜长歌双手背在身后,昂首阔步的走入长乐县衙。
青袅和秦岳跟在身后,一名衙役在旁引路。
待姜长歌三人稍稍走远了些,门口的一名衙役飞速奔入县衙,首奔后衙内堂。·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舅父,舅父。”
衙役没有敲门,而是火急火燎的推门进了书房,大气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口,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
正在翻阅文书的县令李青田抬起头儿,看向冒冒失失闯入书房的外甥杜子腾,翻了个白眼,好没气的道:
“你看看你,你又急。
和你说了多少遍,遇事不要急,做事不要燥,处之泰然,你就是不长记性。”
杜子腾‘哦’了一声,挠了挠头。
县令李青田看着外甥,恨铁不成钢的道:“还有,当值的时候称官职,你记住了。”
“是,李官职。”
杜子腾一句话脱口而出,而后忙啐了一口,尴尬一笑,改口道:“李大人。”
李青田翻着白眼,给杜子腾投去了死亡凝视,心想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外甥。
杜子腾被李青田看的心里莫名紧张不安,默默的低下了头。
李青田目光平静下来,问道:“何事?”
听到李青田发问,杜子腾这才想起刚刚被李青田斥的忘了的事。
“李大人,大殿下来县衙了,说是找你。”杜子腾语气平静道。
闻声,李青田猛的惊坐而起,脸上浮现出无比急迫的神情,抓起桌上的官帽,三步并作两步的朝书房外奔去。\c¢u?i~w_e·i^j+u!.^i`n~f?o~
“大殿下来了,你怎么不早说?”
李青田一边跑,一边对杜子腾斥道:“罚你一个月月钱。”
杜子腾:……
杜子腾欲哭无泪,明明自己刚才想说,被舅父李青田一句话打断了,现在反而要扣月钱。
杜子腾心里有些不平衡,快步跟上了李青田,道:“李大人,遇事不急,处之泰然。”
李青田斜了周魁一眼,道:“再扣一个月月钱。”
杜子腾脚步顿住,一脸苦涩。
……
县令李青田在县衙正堂找到了姜长歌,他连忙朝姜长歌下跪行礼。
“下官见过大殿下。”
姜长歌背手站在堂中,看着身穿官服的李青田,淡淡道:“李大人不必多礼。”
上京城外城三大廓县的县令姜长歌都知道名字,但不曾见过。
不过从官服,也能辨认出长乐县令李青田。
“谢殿下。”
李青田称谢起身,一脸谄笑的问道:“不知殿下今日来长乐县衙所为何事?”
姜长歌目光首视李青田,道:“李大人,前些时日,长乐县是不是接了孩童失踪的案子?”
县令李青田闻声,脸色瞬间微变,眉头也皱了皱,而后颔首笑道:“前些日子是有孩童失踪的案子。”
虽然不知道姜长歌为什么要问起孩童失踪的案子,但李青田还是没有隐瞒。
因为他知道瞒不过。
姜长歌就是为了孩童失踪的案子来的。
姜长歌目光凝视李青田,问道:“案子现在情况如何了?孩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