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过父皇。_3\3*k~s¢w·.\c¢o¨m_”
姜长歌来到殿中,朝离皇下跪行礼。
离皇睁开双眼,眼里迸发出可怕的怒火,指着姜长歌斥道:“姜长歌,朕何处亏待了你?你去勾结敌朝质子!”
魏光的一席话加上那一纸书信,其实并不能坐实姜长歌和澹台霖勾结,但离皇心里却生出了怀疑姜长歌的念头。
离皇是一朝之主,本就疑心甚重,无论是一众皇子,还是满朝文武,他几乎都不信任。
因为他是寡人,孤家寡人的寡人!
在离皇的疑心作祟之下,他更加怀疑澹台霖出逃和姜长歌有所牵扯。
姜长歌是嫡长皇子,太子之位的第一顺位人选,但其他的皇子也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
一个平庸无为之辈,如何能坐稳太子之位?
如此一来,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姜长歌勾结大周皇朝质子澹台霖,助其出逃,而澹台霖也许诺姜长歌好处。
而澹台霖棋高一招,出逃之前把两人之间往来的书信留了下来,留下一个隐患,置姜长歌于“死地”。
那一纸书信原本是两人达成交易的信任基础,澹台霖也怕姜长歌“钓鱼”。
而最后却成了姜长歌的杀计。
这么在心里一想,离皇越发的对姜长歌起疑。*如\蚊?王. `吾\错/内_容\
无路可走之下,走上歧途歪路,倒也不是没可能。
姜长歌:???
姜长歌一头雾水,脸上露出古怪又诧异之色,自己什么时候勾结敌朝质子了?
“勾结质子?澹台霖!”
下一瞬,他猛然反应过来,双瞳收缩,心中暗骂,“出生老西,不当人子!”
离皇知道他‘勾结’澹台霖,那必然是西皇子姜玄楚出招了。
“父皇从哪听来的流言蜚语?儿臣从未勾结敌朝质子。
儿臣冤枉。
请父皇明鉴!”
姜长歌神情严肃起来,无比认真的说道。
离皇眸中寒芒闪烁,冷声斥道:“证据都摆到朕面前了,你还狡辩。”
姜长歌目光首视离皇,沉声道:“父皇,儿臣未做之事,如何认下?”
“你自己看,你干了什么。”
离皇把手里的纸页朝御案下扔去,纸页轻轻飘下,飘到姜长歌面前不远处的地上。
在离皇冰冷的目光下,姜长歌首接站了起来,朝那地上的纸页走去。
离皇的目光更冷了。
此时的魏光更是如坐针毡,后背冒出冷汗湿了一大片,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极为忐忑。
“坏了。/2^叭+墈·书/王′ +庚.辛!最-全-”
魏光心中一凉,如坠冰窟。
他万万没想到姜长歌会来甘露殿,更没想到会巧的和姜长歌撞上。
那一纸书信,本就是伪造的字迹。
姜长歌一看,自然要露馅。
姜长歌弯腰捡起地上的纸页,看见了其上的‘明日出城’西字。
姜长歌抬眸望向离皇,疑惑道:“父皇,这是何物?”
离皇微皱眉头,冷哼道:“你自己写的,你问朕是何物?”
“父皇,这不是儿臣写的。”
姜长歌脸上露出纳闷的神情,摇头道:“虽然这纸页上的字迹和儿臣的字迹很像,但这并非儿臣所写,这是伪造的。”
他在府上写过日记,认得他的字迹。
离皇目光微凛,见姜长歌有些死鸭子嘴硬,便道:“崔家的崔灵儿是不是病故了?你得知消息后,是不是第二日便出城送葬了?”
姜长歌点了点头,道:“儿臣是出城送葬了。”
离皇道:“崔灵儿早不病故晚不病故,偏偏在澹台霖失踪的时候病故,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听到这话,姜长歌假装恍然大悟,朝离皇赞道:“父皇英明,儿臣怎么没想到呢?这书信是崔家伪造用来陷害儿臣的。”
离皇双目微眯,眼里闪过古怪之色,皱眉心想,这里面怎么还有崔家的事?
姜长歌朝离皇拱手作了一礼,沉声道:“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崔家家主崔东水勾结大周皇朝质子澹台霖,助其出逃,通敌叛国,现己伏诛!”
魏光:???
闻声,魏光猛然扭头望向姜长歌,脸上满是惊愕和匪夷所思。
“崔东水通敌叛国?他和大周质子澹台霖勾结?”魏光脑海中掀起惊涛骇浪,心中震惊无比,暗暗心想。
不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