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汐月:???
啊?
姜长歌,你在说什么?
两情相悦,我和你?
我们两以前八竿子打不着,你说这话,谁信?
叶汐月猛然扭头,黛眉微蹙,一脸匪夷所思的盯着姜长歌,眼神古怪且疑惑。^墈¢书·屋+ ?更?芯?醉*哙?
她不明白姜长歌为什么要这么说?
“姜长歌,你说什么?我和叶汐月有婚约,她是我的未婚妻。
姜长歌,你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听了姜长歌的话,姜玄楚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哪怕是当着离皇的面。
姜长歌的话太气人了,气的他肺疼。
姜长歌不仅得吃了,眼下连锅都要端。
辱“妻”之仇还没报,现在还要来夺“妻”。
这踏娘的谁能忍?
至少姜玄楚忍不了。
要不是入宫不能带剑,他也许首接就拔剑斩向姜长歌了。
只见姜玄楚气势汹汹的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姜长歌的衣领,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头,用力的朝姜长歌面门砸去。
“玄楚,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离皇开口了。
他的声音如雷,似乎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姜玄楚扬起的拳头悬在了半空。
姜玄楚是五品通玄境的武夫,肉身强悍,他的用力一拳下去,姜长歌一介凡夫俗子,不死也得脱层皮。
离皇正是知道姜长歌和姜玄楚之间的差距,这才出声制止。\求-书¨帮+ `唔+错/内/容_
姜玄楚恶狠狠的瞪了姜长歌片刻,而后极为不甘心的放开了姜长歌。
他转身朝离皇说道:
“父皇,姜长歌欺人太甚!
他明知儿臣和汐月有婚约,还提出这般要求。他这是在打儿臣的脸。
儿臣的脸往哪搁?”
姜玄楚在向离皇叫苦。
“叶汐月本就对我有意,与你的婚约,只不过是父命不可违。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和汐月情投意合,还是想尽力争取一下。
不留遗憾。”
姜长歌扫了眼姜玄楚,不动声色的插了一嘴,仿佛在说一个既定的事实。
姜长歌原本可是刑侦学的教授,甚至还参与过一些大案侦破,他的心理素质远胜旁人。
说起慌来,脸不红,耳不赤。
叶汐月小嘴微张了张,一脸懵的表情,眼里满是诧异。
姜长歌,谎话脱口就来,还脸不红心不跳,你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你说我们情投意合,经过我同意了吗?
莫名其妙。
身为事主的叶汐月,最为清楚姜长歌的话有多离谱。
“胡说八道。”
姜玄楚强压着心底翻涌的怒火,恶狠狠的瞪着姜长歌,冷声道:“姜长歌,我和汐月自幼便相识,情意深厚,你算什么东西?”
情投意合?
他是不信的。
要是叶汐月和姜长歌真的有一腿,叶汐月又怎么会给他出谋划策,扳倒姜长歌呢?
姜长歌看着怒气冲天的姜玄楚,轻笑了笑,淡淡开口道:
“自幼相识的青梅,可抵不住一见误终身的邂逅。?x/i?n.k?s·w+.?c?o·m\
不信,你可以问汐月?”
姜长歌挑了挑眉,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
看着姜长歌自信的表情,姜玄楚眉头紧皱,心里的坚定出现了许许动摇。
难到……
姜玄楚目光深深看向叶汐月,眼神无比复杂,似乎有万般情绪交织。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汐月,他说的是真的吗?”
叶汐月抿嘴迟疑了五秒,而后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西殿下,我与大殿下确实情投意合,与你的婚约,也只是父命难违。”
轰!
姜玄楚突然感觉耳畔似有一道惊雷炸响,震的他头皮发麻。
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汐月,仿佛遭到了天大的打击。
听……是心碎的声音!
情投意合,你和姜长歌?
那我算什么?
我们的婚约又算什么?
这些年又算什么?
姜玄楚懵了,心中欲哭无泪,感觉很难受很难受,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这就好比是无比信任的人,突然背刺了自己。
“不,不,这不可能!”
姜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