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的诡异,笑的渗人,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姜玄楚,你不该学武的,你该学文,该去写话本。”
姜玄楚微微皱眉,不明白姜长歌为什么这么说。
姜长歌走向姜玄楚,身上散发出强硬的气势,沉声道:
“你张口叶汐月,闭口叶汐月,你闯进我卧房时,我坐在椅子上喝茶,不过床上确实有一个女子。
但隔着床幔,你都看不清里面人的脸,你怎么就确定我床上的人是叶汐月?
我床的就不能是通房侍女?就不能是我身边的女子?
就非得是叶汐月?
你这么确定,难得说你提前知道些什么?
你带人闯我的皇子府,我都没和你计较什么,你还来反咬一口。”
姜长歌伸出手指戳了戳姜玄楚的胸口,姜玄楚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听着姜长歌的话,姜玄楚眨了眨眼,心里莫名的心虚,但脸上强装着镇定。
姜长歌鼻间吐息,哼哼一声,而后转身看向了离皇,拱手道:
“父皇,西弟说他脸上的伤是我打的,这给我扣的帽子也太大了。
西弟是武道五品通玄境的强者,而我只是一个没有修为的凡夫俗子。
一个凡夫俗子怎么可能伤的了五品通玄境的强者?
我要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怕是我的掌骨和臂骨倒先断了。”
姜长歌摊了摊手,说的有理有据,滴水不漏。
自己只是略微出手,便是这个段位的极限。
不过他说的也是‘事实’,一个凡夫俗子哪里伤的了五品通玄境的武夫?
除非是有挂!
但离皇不知道姜长歌有挂。
离皇微微皱眉,深深的看了姜长歌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长歌,你的脸呢?我脸上的伤明明就是你打的。”
姜玄楚目光冷冷的盯着姜长歌,在心里大骂姜长歌无耻。
他刚想出声与之争辩,但一想到凡夫俗子着实伤不了五品通玄境的武夫。
就是说破天,离皇也不可能信。
虽然是争辩无力,但姜玄楚却是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上前一步,朝离皇拱手道:
“父皇,汐月是苦主,可以让她来和姜长歌当面对质。
儿臣和姜长歌各执一词,是与不是,还得叶汐月这个苦主来定。”
说完,因为低着头,姜玄楚嘴角不由扬起一抹冷笑。
只要叶汐月来了,一口咬定,容不得姜长歌不认。
离皇沉吟了两秒,目光微抬,看向大门紧闭的正殿门口,“高士,传平远侯之女叶汐月入宫。”
高士,便是高公公。
甘露殿的正殿宽大,有差不多两千多平方,而且离皇的声音不大。
但高公公却清楚的听见了,因为他也是武道强者。
“老奴遵旨。”
门口后高公公恭敬的回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