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只有离皇,姜长歌,姜玄楚三个人,侍奉的宦官都被离皇屏退了。-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姜玄楚听着姜长歌的狡辩和反戈一击,顿时心里怒火中烧。
但有离皇在,他又不好发怒,不得不抑制他的情绪。
他目光幽深的盯着姜长歌,眼里充斥着寒意,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姜长歌,你还要不要点脸?
我都捉奸在床了,你还狡辩。
明明都做了,穿上裤子之后却不承认,你算什么男人?
敢做不敢当。
不过即便你巧舌如簧,也依旧难逃一劫。
“姜长歌,你休要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欺辱了我的未婚妻,还说什么我构陷害你。”
姜玄楚踏步而出,来到大殿中心,朝高居御座的离皇拱手作礼。
“父皇,姜长歌欺辱叶汐月,儿臣亲眼所见。
叶汐月和儿臣有婚约,过些日子,儿臣就要和叶汐月成亲了,又怎么会拿汐月的名节来构陷他人呢?
儿臣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
请父皇明鉴。”
姜玄楚并不是那种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粗鄙莽夫,也是有脑子的人。
姜长歌巧舌如簧,他同样也能言善辩。
毕竟他的野心可是皇位。
离皇平静的目光在姜长歌和姜玄楚身上扫过,他没有说话。
“西弟,真没想到你为了构陷害我,不惜搭上未婚妻的名节。_如\文+徃¢ /追\蕞,鑫?璋!劫\
为兄佩服。”
见离皇没有开口表态,姜长歌开始自由发挥起来,轻轻一笑,嘲讽拉满。
反正就是死不承认!
虽然这算欺君,欺君之罪,轻则掉脑袋,重则诛九族。
但姜长歌还是抱着一丝侥幸。
其实姜长歌欺辱叶汐月这件事,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
最重要的是当事人!
听出姜长歌话里的嘲讽,姜玄楚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心中怒意似火一般越烧越旺。
他没想到姜长歌竟然这般无耻,敢做不敢认。
“姜长歌,你太无耻了!
明明就是你觊觎汐月的美色,借着酒劲,强行欺辱了她。
还说什么构陷害你!
啊呸。”
姜玄楚目光死死的盯着姜长歌。
喂喂,争辩就争辩,怎么还进行人身攻击呢?
姜长歌心里吐槽一句,淡淡说道:“证据呢?”
空口无凭,姜长歌怎么可能会认?
“我脸上的伤就是证据。”
看着姜长歌云淡风轻的样子,姜玄楚本就被气的涨红的脸更红了,他冷冷的道:
“今日我和汐月本是去你府上报喜,告诉你我们快要成亲了。
你便把我们留下来用晚膳,用膳时还不断的给我和汐月灌酒。/零`点¢看′书′ !庚.辛\罪+筷*
早知道你是打汐月的主意,我们才不会留下来用晚膳。
后来你醉了,我和汐月也是醉意沉沉,可是你不让府上下人扶你去休息,而是让我和汐月扶你。
我们把你送回卧房之后,你却把我赶走,让我回吧,但把汐月留了下来。
因为那时我也醉意上头,没有多想,甚至还忘了汐月在你屋里。
首到我回府喝了一碗醒酒汤之后,醉意消了很多,这才想起汐月。
然后才带人去了你府上,进了你的卧房,看见汐月在你的床上抽泣。
我想把汐月救走,你却阻止我,甚至还打了我。
我脸上的伤就是你打的,这就是证据,你休想狡辩。”
不得不说,姜玄楚编起谎话来还真是老母猪戴罩罩,一套又一套。
总体上来说,确实是他们在姜长歌府上发生的事。
只不过主人公换了。
用膳时,是他和叶汐月一杯接一杯的灌姜长歌酒,还在酒里下迷药。
也是他们不让下人扶姜长歌,说什么兄弟情深,姜玄楚亲自扶姜长歌。
再之后发生了什么,各位彦祖从前文己然知晓。
闻言,姜长歌沉默下来。
“姜长歌,无话可说了吧!”
见姜长歌不说话,姜玄楚以为他是无话辩驳了,毕竟连证据都甩出来了。
谁知姜长歌却是笑了起来,也挺着胆子站了起来。
好在离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目光微凛。
他笑看着姜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