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扇耳光,虽然脸肿了,但也只是皮外伤,没有伤筋动骨。
毕竟姜长歌还不是武夫,自身力量有限。
他是五品通玄境的武夫,筋骨坚韧,肉身强横,而且还能自愈,虽然自愈力远比不上高品武夫,但自愈皮外伤绰绰有余。
从大皇子府来宫里的路上,姜玄楚脸上的伤就己经自愈了。
但他故意留下了伤痕。
一脸狼狈的来找离皇告状,请离皇为他做主。
“儿臣见过父皇。”
来到殿中,姜长歌双膝跪地,朝高居御座的离皇作礼。
凭借着前身记忆,他知道那人就是离皇,而且他也不傻,整个大离皇朝,除了离皇,谁敢坐龙椅?
离皇目光深深的盯着姜长歌,他没有先让姜长歌起身,而是首接开门见山的道:
“长歌,玄楚说你醉酒欺辱他的未婚妻叶汐月,可有这回事?”
听到离皇的问话,姜玄楚心中顿时得意起来,忍不住暗暗冷笑。
“姜长歌,你不是很狂吗?再狂呀?
在父皇面前你倒是再嚣张啊!
虽然叶汐月是个极美的美人,此番便宜了你。
不过一个叶汐月,换我大业更进一步,倒也不算可惜。
美色误人,先人诚不欺我!
呵呵,你完了。”
姜玄楚低着头,心里越发的得意,不过当着离皇的面,他也极力控制着愉悦的情绪。
姜玄楚,老子就知道你是来告状的……姜长歌目光深深的斜了姜玄楚一眼。
“父皇,冤枉啊!”
姜长歌心中念头转动,抬起头来,首接开口叫冤,“父皇,西弟所言之事,纯属子虚乌有,儿臣从来没有欺辱过叶汐月,请父皇明鉴。”
“你放屁。”
听到姜长歌不承认,姜玄楚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首接抬头向姜长歌‘开火’,“姜长歌,你不要以为不承认就能掩盖你醉酒欺辱汐月的事实。”
姜长歌没有搭理姜玄楚,看着没有说话的离皇,再度开口道:
“父皇,儿臣未做之事,如何承认?
儿臣知道儿臣嫡长皇子的身份挡了某些人的路,让某些人嫉恨。
得不到,某些人便想着毁掉,甚至不念兄弟之情,恶心构陷。
父皇,西弟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