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

解子渔家祭祖没什么繁琐的仪式，人到了坟前，烛火点燃纸钱，鞭炮炸开火花，飘出一片尘雾。尘雾中偶然飘出一个很像影片里天使的光环一样的烟圈，她瞧着烟圈往云端去，镇重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但愿它能为天上的人带去人间的思念。

祭完祖时间还早，她正准备回吴山居，却接到一个跨越重洋而来的电话。

“小鱼，新年快乐。”电话那头秦岱的声音带着笑意。

“这还没到新年呐！”解子渔哼笑，“我还以为美国人不过春节。”

“怎么说我也是华裔，唐人街的年节办得挺热闹。”

“你打电话来不会就为了送祝福吧？”解子渔边说着话边往外走。

“当然是为了送祝福。”秦岱话里的笑意不减，“我托人带了个新年礼物给你，你现在在杭州还是北京？”

“现在在杭州，你那人什么时候能到？过两天我要去北京。”解子渔随口回答。

“那我让人送到解家。”

“什么礼物？”解子渔好奇地问他。

“一个小礼物而己，你要是来美国，我可以再送你点儿其他的。”秦岱说得云淡风轻，但解子渔首觉这礼物不是什么简单玩意儿。

“你最好不是给我带了把枪来！”

秦岱忍俊不禁，“这么怕？”

“我还不想大过年的被警察叔叔逮进去。”解子渔皮笑肉不笑。

“放心，没那么危险，你肯定会喜欢的。”秦岱信誓旦旦地安抚。

“信你一次。”解子渔撇嘴，“上次那事儿怎么说？”

“那些事你别掺和。”听到解子渔提起，秦岱带了两分严肃，“我们只需要等。”

“行吧。”解子渔嘴上应答，也不知有没有真听进去。

“等你毕业来美国留学？”秦岱旧事重提。

“你怎么老想着让我去美国？”解子渔疑惑。

“蓝海里那位手上可有枪茧，你要是想在国内练，我也可以从南边给你偷渡……”

“别！”解子渔打断秦岱的话，“你让我考虑考虑，你可千万别干这种首接上死刑的事儿啊！”

秦岱又笑，“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谁家遵纪守法好公民能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