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这几日爷不在,你都做了些什么?”
严惜见他搂着不松手,也放弃了挣扎,垂着眼睫说:“也没做什么,阿兰来了空闲多了起来。闲坐着发呆,今儿打了个络子。”
陆屹川伸手抬起芭蕉扇柄上缀着的如意纹络子,看了看说:“这个?”
严惜轻轻嗯了一声。
“素净了些。”陆屹川说着将严惜放到旁边的圆凳上坐下,他站起来走到架子床尾的柜子前,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个黑漆木盒。
陆屹川将黑漆木盒放到严惜跟前,“这里有颗大珍珠,打个络子兜起来,你拿着玩,也可以缀到腰带上。”
今儿,严惜听了海棠的一番话,她有些退缩了。
她不知道海棠有意还是无意,女子十八九,二十岁才是生育的好年纪,她如今才十五,不想拿命去挣那个钱。
老太太,陆屹川对她太好,她受之有愧。
严惜迟迟不打开盒子,陆屹川伸手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一颗跟蚕豆那么大的珍珠放到了她的手里。
珍珠很圆很莹润。
严惜拿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就又放进了盒子里,她笑着说:“这么好的珠子,惜儿给大爷编到剑坠儿里吧?”
“给你的,你就拿着。我一个大男人用不着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陆屹川将盖子合起来往旁边一推,他伸手抓住严惜的手,捏呀捏。
有些事就像糖果子,尝了甜头之后,便日日想着。
之前忙着还没有感觉,如今闲下来,陆屹川只想将人搂在怀里揉圆搓扁。
他手上稍微用力,想拉严惜到怀里坐着,严惜嗖地站了起来,声音有些慌张:“大爷,天儿还早,不去看看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