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听话地过来了。他神色一松,指着旁边说:“你先去沐浴吧。”
陆大爷的浴桶很大,严惜不知道他有没有不愿跟人共用浴桶的忌讳,因而拿木盆舀了一木盆温水出来在外面擦洗了一番。
严惜擦洗的很仔细,很是花了一段时间。
以往在下人院里都是她自己浆洗衣裳,这院里没有晾晒衣裳的地方,她只能将衣裳叠了叠放到了外面的筐子里。
严惜磨磨蹭蹭回到里间,心中忐忑不安,穿着中衣站在陆屹川跟前,她还是感觉别扭。
陆屹川好似没有看到她的扭捏,站起来说:“我去沐浴。”
严惜怔愣了一瞬,忙去衣柜里给他拿亵衣中衣出来。
陆屹川离开了里间,严惜盯着床铺,不知道该先躺上去装睡,还是坐在屋里等着?
严惜悄悄走去耳房门口听了听,听到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她小跑着回去床上躺着。
她躺在床上闻着枕头上泛着淡淡的菊花香,闭上眼睛想让自己赶快入睡,可能是白日里睡得太多,她此刻无比清醒。
清醒地躺着有些难挨,她辗转反侧,过了大概不到两刻钟,她听到陆屹川回来的脚步声。
须臾,屋里突然黑了下来。
脚步声首奔着床边而来,严惜绷紧了神经。随后,陆屹川坐在床边儿上,手搭上她的胳膊,严惜呼吸倏地暂停。
“睡里面去。”耳边声音柔和。
严惜忙蛄蛹着往里面挪了挪。顷刻间,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不顾严惜身体的僵硬,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严惜那里还有些疼,在陆屹川伸手将她巴拉着面对他而躺的时候,她鼓起勇气,娇声道:“那……那里还疼着。”
小娘子太娇嫩,陆屹川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往怀里搂了搂,轻声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