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这件衣裳换下来,
回去的时候,门口挺安静也没有人,她换了衣裳出来,早上那骂人的丫鬟又站在门口骂。
是严惜不认识的,她自然是没有理会。
丢了钱,她心中气愤,严惜都能理解,若是知道谁捡了过去要回来不就好了,这见天儿地站在这里骂人,自己也生气啊。
晚上下值,严惜用过晚饭,就坐在屋里绣帕子。
门口的丫鬟变着花样的骂人,什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你在这骂谁呢?甲乙丙丁西个院子,你怎么只在这门口骂?”
好像是彩蝶的声音。严惜听到将绣绷子往针线笸箩里一丢,马上从窗户那边往外看。
“我愿意在哪里骂就在哪里骂,要你管。你要是没有捡到我的钱,你心虚什么?”那丫鬟也不甘示弱,她看着有十五六岁比彩蝶高出一个头。
彩蝶这丫头也不怕她,仰着头往前冲,“谁心虚了,谁捡了你的钱,你骂谁去。你在这里意有所指的骂谁呢?谁捡了你的钱你找她要去。”
两个人张牙舞爪的,眼看着好似要打起来。
严惜见了,忙推开门,跑了出去。
她站在彩蝶身后,伸手拉她:“彩蝶姐姐,她爱骂谁骂谁,你不值得为她生气。”
“呦,来帮手了。果然是蛇鼠一窝,她用捡来的钱买的东西你也吃了吧?”
那丫鬟这么骂了一天,如今彩蝶撞上来,她也不忍了,指着严惜跟彩蝶一起都骂上了。
“不要脸的泼妇,你说谁呢?谁蛇鼠一窝?谁捡了你的钱?”彩蝶说着上去就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拉。
奈何人家高,她没有将人拉下来,那丫鬟被抓着头发,头歪着,她胡乱伸手要抓彩蝶的头发,严惜见了上去伸脚往她脚下一绊,那人一个不稳就倒了下去。
那丫鬟杀猪一般的嚎哭:“贼偷儿,小蹄子,花了不该花的钱,你们是要遭报应的。”
彩蝶给了她一拳,狠骂:“谁偷你的钱了,你在这里指桑骂槐的,也不怕遭了报应。”
严惜帮着彩蝶将那丫鬟绊倒,彩蝶占了上风,严惜就在旁边站着看,彩蝶压在那人身上打。
“怎么了,怎么了,快别打了。一会儿李妈妈来了。”
那丫鬟哭喊声引来了人,手忙脚乱地将彩蝶拉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