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惜心中委屈不己,帕子的颜色她倒是没有说,怪她失策了。
严惜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委屈道:“姑娘,这罗帕轻薄透气,极适合夏季。”
陆玉荷双手抱胸,轻蔑道:“我不管,这帕子我就是不满意。你回去重新绣,若是再让我不满意,仔细你的皮。”
“姑娘想要用什么布料?罗?还是纱?”严惜提着小心问。
“你是绣娘,自是你来定夺。”陆玉荷说着就赶她,“赶紧回去重做。”
严惜无奈,只得重新行礼,胳膊夹着托盘退了出去。
她心中明白,陆玉荷就是故意刁难,看不上那两条帕子怎么不让她带回去,她拿回去还能送去铺子里换几个铜板。
她就是找茬呢,可自己身在这宅院里,又能如何呢,只能回去重新再绣。
秋月见严惜气呼呼地回来,一问才知道,大姑娘竟然那样无理取闹,气得说要去禀给温师傅。
严惜不想给温师傅添麻烦,便将夏日做帕子的料子都寻了出来,罗,纱,陵。
因着在大姑娘院里抬着手臂端了两个时辰的托盘,翌日她胳膊就疼了起来。
胳膊疼的做什么事儿都不方便,不过她还是拿了针开始绣。
严惜花费了不少心思和精力,闷着头绣帕子,绣好了也不说往大姑娘那里送。
如此过了十来日,陆玉荷等不及使了素秋来催,翌日,严惜才从里面拿了两条布料不同的帕子送了过去。
陆玉荷接过帕子,随意地看了一眼,然后挑剔地指出了一些毛病,然后要求严惜重新做。
为了应付陆玉荷,严惜提前绣了十条帕子,她不主动去送,素秋过来催了她就送两条过去。
每次严惜将帕子送到陆玉荷手中时,陆玉荷都是不满意,总有问题被她指出。
就这样,严惜一次又一次地被要求要重新绣帕子,首到严惜将提前绣好的十条帕子一一都送了过去。
不仅如此,陆玉荷还变本加厉地吩咐严惜做荷包。
严惜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陆玉荷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每次去给陆玉荷送东西,严惜都提心吊胆,生怕又被挑出什么毛病来。
而陆玉荷似乎总能找到各种理由让她重新做,整得严惜心力憔悴,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