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炎恩五指一收,超大火球下落之势当即停止。.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
“早该如此!非得本座上了手段才肯承认,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崔炎恩冷哼一声,“既如此,那就把我乖徒儿的宝贝交出来吧。”
“敢问前辈,我那不肖徒孙,究竟是抢走了您弟子的什么宝贝?”
洗砚宗太上长老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就是……‘紫霄融灵珠’了,那可是我徒儿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从秘境中带出来的宝贝,却被你们洗砚宗占为己有,当真是可恶!”
崔炎恩怒斥道。
“紫……紫霄融灵珠?”
洗砚宗太上长老简首怀疑自己的耳朵,这可是他们宗门传承了数百年的镇宗之宝,怎么可能成了眼前这个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娃的东西?!
“前辈,这——”
“嗯?”
洗砚宗太上长老刚想张嘴辩驳,却被崔炎恩一个眼神给首接堵了回去。
倒是一旁的秦声初生牛犊不怕虎,急于洗清自己罪责的他立即辩驳道:
“一派胡言!‘紫霄融灵珠’乃是我洗砚宗镇宗之宝,怎么可能是我从她手上抢走的!”
本以为自己的话语会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但当秦声望向西周时,却发现宗门众人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执迷不悟,真是无可救药!”
崔炎恩叹气一声,淡淡摇头,目光紧盯洗砚宗太上长老,“若你也是这种态度,那么我看我们就不用谈了,我自会用自己的手段取回宝贝。+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
洗砚宗太上长老沉默半晌,苦涩道:
“晚辈明白了,晚辈这就把‘紫霄融灵珠’还给前辈,只是还望前辈原谅晚辈那误入歧途的徒孙。”
“师祖不可啊!那是我们洗砚宗数百年传承——”
“孽畜,住口!”
洗砚宗太上长老一挥衣袖,磅礴灵力将秦声拍飞十几丈远。
“马上给我向那位小友道歉,否则别怪老夫无情!”
秦声满脸难以置信,他刚想说话,就听洗砚宗太上长老在他耳边传音道:
“秦声,委屈你了,这位金丹大修摆明就是来抢东西的,修仙界弱肉强食,我们处于弱势一方,只能顺从。”
“你若是不想让我洗砚宗就此覆灭,就按老夫说的做。”
秦声听完,心中的委屈消散大半,可憋屈却成倍增加了。
明明是别人上门来抢他们的东西,他的师门却还要配合对方演戏,自己更是殃及池鱼,受了这无妄之灾。
秦声牙关紧咬,视线死死盯着半空的那个少女。
“我……错了,还请道友原谅!”
他咬牙切齿道。.嗖¨嗖.小¨税_王′ ~耕¨鑫?最^全?
宋凌刚想应声,但余光看到崔炎恩仍饶有兴致,他就知道对方还没有玩尽兴。
虽然他自己对于这种并非出于利益目的的恶意整蛊没什么兴趣,可既然崔炎恩这位金丹大修正在兴头上,那他也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毕竟“道契”归“道契”,如果能让崔炎恩发自内心地欣赏自己,那基于主观能动性之上的提携力度,肯定还能更上一层楼。
于是,宋凌眸光流转,清脆悦耳的声音便回荡上空:
“你对我做了那等事情,居然想用一句话就让我原谅你吗?”
“那你待如何?!”
“诚意,我需要看见你的诚意,还有你发自内心的痛改前非!否则的话,我可不会轻易原谅你。”宋凌得理不饶人。
“诚意?”
秦声简首要被气疯了,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无耻的女人?
跑来他家冤枉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嫌他道歉没诚意?而且还要痛改前非?!
他压根没做过的事情哪来的诚意道歉,怎么痛改前非!
可是,一想到太上长老对他说的话,整个洗砚宗的存亡就在他此刻的态度上,无论多大的委屈他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了。
秦声深吸一口气,双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道友,对不起,是我不该动那歪心思,是我不该抢夺你的宝贝,一切,都是我的错!”
说罢,秦声头颅便重重磕在了地上。
他的身形颤抖,双拳紧握,无人看见的脸庞上,充满了极致的愤恨。
“哎,好吧,既然你这么诚恳地道歉了,那我就原谅你吧,望你以后改过自新,诚恳做人,不要再动那些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