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吗,哪有这样的好事,能叫老头子又偷了十年时间。”
其实,十年之期早就过了,早在秦筝来到小院的时候,就应该到十年了,秦筝对他们的身份感兴趣,便又留了他们些日子,如今,却是留不住了!
褚风翼看着站的如木头桩子的闻东亭面色愧疚,
“闻老头啊,都是我,都是我多管闲事,要不然,你就可以早早去投胎了,也不用跟着我一起消散,是我褚风翼对不住你呀!”
说着,他跪倒在地,对着闻东亭邦邦磕了三个响头。
等褚风翼站起来,秦筝告诉他,“其实,你也不必如此,你二人早就在别人的算计中,即便不是你,结果也是一样。”
褚风翼捂着脸,低声痛苦嘶吼,
“为什么,对付我就算了,闻老头不过是个老学究,天天就知道著书画画,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对付他做什么?”
秦筝抬头看着漫天的繁星,幽幽道,“铜铃的铃舌不只是能夺魂,还有一个用处。”
“什么?”
“褚国公应当听说过气运二字?”
“气运!”褚风翼咀嚼着这两个字,摇头道,
“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难道大安朝的气运还会在我们身上不成?”
“自然不是大安国朝的气运,而是文武气运。”
“文武气运,大安朝的文武气运在我们身上?”
秦筝点头,“自然,你们若寿终正寝,这气运自然还归天地,另有他人背负。若横死,则气运一时无主,自然追随魂魄。”
“你是说,有人拿了这铃舌,藏起我们的魂魄,是为了要这魂魄上的文武气运?”
秦筝嗤笑一声,“我可是听说,胡栀柔的三个儿子,个个都是令朝臣折服的文武双全。”
褚风翼恍然大悟,苦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狡兔死良弓藏,这是把弓都拆了,给自家孩子做了几个弹弓啊!”